徒景辰说得坦荡,一个嗑巴都没打,上皇不疑有他,挥了挥手“一个两个,都跟魔怔了一般。行了,这些心烦的事不要来扰朕,朕上了年纪,想过几天清静日子,你去吧。”
这说谎,就得真中带假,假中存真,才能让人真假不分,英明如上皇也给糊弄过去了。
林谨玉洗了澡,不高兴再穿衣服,披了件袍子松垮垮的系了腰间的带子,躺在凉榻上沉思。林谨玉年纪小,二次发育还没开始,没变声没长喉结,处在青年与少年之间,小腿儿又细又直又光洁,还没长出那些惹人厌的腿毛,胸膛单薄光洁,半隐半露的两颗红点惹人遐思,饶是吴忧见此场面,也赞叹的对着徒汶斐扬了扬眉。
有眼光,真有眼光,能透过肥肉看本质,林谨玉竟然出落成了小美人儿。
徒汶斐三两步过去给林谨玉拢好袍子,扶着林谨玉的肩坐起来,防止青光外泄,说“吴大人来了,咱们商量商量这次的差事。”
“嗯。”林谨玉见两人的神色,不由哀叹“我觉得我真不该来。若是你们两个,事情会简单许多。对了,吴大人,外面的侍卫都安排好了吗?”
吴忧点头“都是我们的亲卫。”笑了笑,直刺激林谨玉“林学士不必妄自菲薄,你若不在,垫背的差事儿就得换我了,说起来,我还得跟你道谢呢。”
“你道谢道得我心里发堵。”林谨玉别过脸,吴忧挑了把椅子坐下,看了徒汶斐一眼,道“不开玩笑了。这样说吧,豆包儿,许大人最是护短,知道与西宁郡王有隙还是派你来,也是没办法的。西宁郡王点头道姓的要你来,这个亏你是吃定了。”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儿?”林谨玉瞪着徒汶斐,你知不知道?他以前也不认得西宁郡王哪!
吴忧见状笑道“只有我知道,陛下给我看了西宁郡王上表的奏章。悦安银庄全国也有数十家分号,查悦安银庄底细时可能惊动了西宁郡王。他给陛下的密折里,提了我们三个人,只要我们三人来,他便退出平安州。其实西宁郡王已经反了,只是现在的情势,最好不动兵戈。陛下有陛下的思量,瑞王都能来,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可这真是无妄之灾,再加上陛下的命令,两面不讨好,我一度认为可能要葬送在这里了,不过嘛…事情好像没我想的那样糟。”
“先生怎么不跟我说呢。”林谨玉皱眉嘟囔了一句,吴忧浅笑“许大人最要面子,这种被要胁,进而关系到陛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