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速度也快不到哪里,从扬州到南京,朱辟邪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方才到了南京的燕子矶。
此时的燕子矶,早已经人头攒动,虽然如今的朱辟邪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但是没有人敢拿他真的当只无关轻重的鸡。
马震霆与王嗣冲早在十多日之前就已经到了南京,王嗣冲倒还罢了,马震霆作为南镇抚司的镇抚使,那可是手握重权,想要得到朱辟邪的行踪,还真的不算什么难事。
甚至连朱辟邪在扬州发生的一点插曲,都瞒不过锦衣卫的眼睛。
不光是王嗣冲与马震霆在江边等候,连同南京的文武官员都到了不少。
“马大人,王大人,到了没有?”
史可法沉声问道,一旁的陈子龙更是焦急不已,前日他就已经收到了好友黄宗羲与方以智的急书,说是在扬州偶遇镇北侯,出了一点状况,询问是不是真的镇北侯要到南京了。
陈子龙闻言,又气又恼,这三个人当真是天大的机缘放在眼前都任由其滑肩而过,而且还惹得镇北侯动怒,当真是无事生非啊!
好在,陈子龙也知道三位好友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最多也就是言语冒犯,镇北侯宽宏大量,想必也不会计较太多。
“到了 ,到了!”
看到朱辟邪带着孙晴出现在眼前,王嗣冲与马震霆登时兴奋起来,快步跑向了朱辟邪!
“大将军(师父)!”
“哈哈哈……”
王嗣冲跑上去,一把抱住朱
辟邪,大笑道:“大将军,您这一路游山玩水,可真的是优哉游哉啊,这么点路程,竟然走了一个月,可真有你的,想死我了!”
“见过师父,见过师娘!”
马震霆躬身道,“岸上还有众多大人等候呢,咱们还是嗣后再叙旧吧。”
朱辟邪点点头,随着马震霆王嗣冲来到了众人面前。
马震霆沉声道:“诸位,这位便是大将军,我来为诸位引荐!师父,这位是魏国公徐弘基,这位是保国公朱国弼,这位是兵部尚书史可法,这位是操江守备刘孔昭……”
马震霆向着朱辟邪一一引荐,南京城的二十几家勋贵,六部的官员,悉数到场,足足有四五十人。
朱辟邪拱手道:“有劳诸位勋爵、大人们等候了,辟邪不过是有罪之身,什么镇北侯大将军,都是已经是过眼云烟了,当不得诸位如此大礼,辟邪谢过了。”
刘孔昭笑道:“侯爷,您可是殿下的恩师,这日后说不得还得东山再起呢,侯爷功勋盖世,当得起我们出城相迎,日后在长江水师,咱们两个还要多多亲近呢!一个守备,一个御史,哈哈哈,正是咱们同心报国的时候,说不得,日后还要请侯爷多多指教呢!”
朱辟邪眉头一扬,好家伙,这个刘孔昭可真的不简单,一上来,就点明了守备跟御史,什么意思?让我认清位置?也是,这守备方才是江防的一把手啊,自己只是协理,皇上
也是操蛋的很,让我整顿江防水师,还给老子安排一个地头蛇做顶头上司,那还干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