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几次三番派到松王府的人都被赶了出来,据说松王下令宁王府的人一律赶走,赶不走就杀了也行。
萧晓气的一脚踢破了寝殿的大门,叶江宁接过芷兰手中的莲花清火茶,笑着走进了寝殿,期间险些被破损的门绊倒。
“就你搁这瞎操心,你怎知松王妃是真要和离”叶江宁把茶水递给她,看着她喝了几口才说。
“我……咳咳……我是为她好”萧晓咳了一下,明显底气不足。
“这些年我看那松王妃对松王是有情义的,未见得不在乎。俗话说关心则乱,虽说你行事莽撞,之前演的那出也算是间接让松王认清了自己的心意。”
“狗改不了吃屎,他们不适合,我还是觉得早点断了好”萧晓又喝了口茶,尽量避开叶江宁的眼神。怎么说叶江宁和他也是兄弟,还是情义不一般的兄弟。
“没有人是生来便是适合的,所谓适合不过是在时间里蹉跎磨合”
“可叶松宁那小妾都有孩子了,那个女人能忍得了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将来自己的孩子还要和别人分享一个父亲,这不是活受罪嘛”萧晓越说越激动,刚才喝进去的莲花清火茶一点用都没有。
“你暂且先听我的……”
“不好了,王妃……”
“见过王爷,王妃,丰副将进京了。如今……”芷兰努力顺着气,这才继续说道“他在御史台挨了一百大板,敲、敲响了鸣冤鼓”
“你说什么……”萧晓一甩衣袖站了起来,急急向外走去。
萧晓赶到御史台的时候,丰岸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染透了满身的衣衫。
萧晓手一挥,执杖的侍卫便摔远了去。
御史台的陈大人恭敬的行礼,句句逼人“微臣见过宁王妃,不知王妃为何干扰本官办公。”
“哦,本妃看陈大人是想把人就地打死了,好来个冤案沉底旧事不提,你御史台也不用担些责任吧。”
陈大人是朝中出了名的倔骨头,听她这么说,气的鼻子眼睛都快挤在了一起。
“本官为官三十年,执掌御史台二十七年,从未有过冤假虚案,王妃此言何意?”
“陈大人,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二十六年前江南丰家你总不会不记得吧?依本妃看来,你便是冤案的直接造成者,今日丰岸的案子您恐怕没资格审。我这么说,您应该明白吧?”萧晓把您字咬的死死的,仿佛在给他足够的时间回忆起些什么。
“王妃什么意思?自古以后告御状者皆要在这御史台挨上一百大板,方可证明决心。然后以御史台查明上报禀命皇上,再由皇上定夺。王妃身为皇家内眷,干涉朝政可是大罪。还请王妃多加思虑!”
萧晓扬了扬袖摆,转身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这才说“陈参,你好大的胆子,本将军乃圣上亲封边远大将军,正二品官员。你区区一个八品御史中丞,就敢对我出言不逊无视尊卑了”
陈大人被萧晓吼的冷汗连连,论起尊卑她堂堂王妃就已经无上尊贵了。而今她跟他扯上官品等级,御史台虽说监察百官,品级却一直是正八品。
想到这些他连忙对着萧晓一跪到底,认错的话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晓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难怪十年来还是个御史台中丞,没实力还没眼光”
“陈大人快快请起,本王妃毕竟在京中,受不起你的大礼。我看你还是快快凑禀圣上,就说本王妃以我这二品乌纱帽做保,请圣上明察秋毫。”
“这……下官这就禀告圣上,请王妃稍等片刻。”陈大人说完,便朝着正宫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