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d的心理攻击下，曲斌被突破了防线，开始交待，“宗氏集团的护肤品，确实有两个配方表。”</p>

“一个是完整的，也是实际生产时在用的。另外一个，是给消费者看的。”</p>

审了好几天，曲斌终于松口了，警d：“完整的配方，是你们研发部提出来的，还是谁提出的？”</p>

曲斌泄了气似的，“我们先按照集团和市场的需求，研发出成品。”</p>

“宗蕫认为功效不理想，pk不过国外的大品牌。”</p>

“他要求我们在提升功效和节约成本的基础上，再做研究。”</p>

“后来，配方表一次一次的修改，最终就成了现在的这样。”</p>

警d：“完整的配方，是宗腾批准投入生产的么？”</p>

曲斌：“他是老板，当然要他点头同意了，我们才能生产。”</p>

警d：“宗腾知道长期使用，会导致消费者烂脸么？”</p>

曲斌：“他知道，我们当时特地和他强调过了。”</p>

警d：“所以，宗腾是在明知道对消费者有严重危害的前提下，仍然要求投入生产？”</p>

曲斌：“对，因为最终版的配方，成品效果非常好。”</p>

“开售以后，消费者的反响也特别好。”</p>

警d：“蕫霖知道完整的配方么？”</p>

曲斌：“生产部是实际投入生产的，他当然知道，否则怎么做出产品。”</p>

警d：“季凝知道么？”</p>

曲斌摇头，“这个我不清楚。”</p>

“市场部只要抓住产品的亮点、消费者的需求和心理进行推广营销就行了，他们知不知道完整的配方，无所谓。”</p>

曲斌是第一个招的，c审讯室那边的蕫霖，硬扛着没用，也招了。</p>

宗腾见到欧卓，连忙跟他打听，自己的情况。</p>

欧卓告知。</p>

宗腾听完，颧骨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爆一声粗口。</p>

该死的曲斌、蕫霖，俩人竟然招了！</p>

他平时真是用高薪养了两个叛徒！</p>

宗腾第二个想打听的，是季凝。</p>

不过，他到了舌尖的话，换了，改成打听季凝之外的其他高管。</p>

最后，他才问季凝。</p>

他担心方蔓跟欧卓打听，欧卓在不知情下，再透露出让方蔓起疑的话就不好了。</p>

方蔓虽然没什么不对的，可却像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p>

宗腾既愤怒曲斌、蕫霖撂了，又感到欣慰，还是季凝好，对他不利的话，一个字也没说，到底是他的女人。</p>

欧卓：“宗蕫，虽然曲斌、蕫霖的证词对你很不利，不过，警方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的犯罪事实。”</p>

宗腾半是放心，又半是担心，“那他们的证词怎么办？”</p>

欧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帮你脱罪。”</p>

宗腾将涉及到的，全部告知。</p>

晚餐后，客厅。</p>

欧卓把最新进展，同步给温辰玄、宗诗白、方蔓。</p>

他离开时，方蔓说：“欧律师，我送你。”</p>

两人往外走，方蔓低下声音，问道：“宗腾和你打听其他被抓的高管的情况了么？”</p>

欧卓干律师这个行业，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听过无数种说话的方式，方蔓这个问题，他立刻捕捉到异常。</p>

他没有表现出来，“这次，警方抓了集团所有的高管，每一个人的情况，宗董都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