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腾“你瞎说，我们是遵纪守法的企业”的态度，跟真的一样。</p>

警a：“你的意思是，消费者用了其他品牌的护肤品导致烂脸，然后说成是宗氏集团有问题？”</p>

即便宗腾心里突突，表面也是坚定的，他还点头，“消费者不会只使用宗氏一家的护肤品，肯定也用别家的。”</p>

“另外，还有彩妆。”</p>

“消费者分不清楚脸是怎么烂的，就认为使用时间长的一定有问题，怪到宗氏的头上，这个可能性非常大。”</p>

做记录的警b想上去抽宗腾，宗腾跟这儿睁着眼睛不说人话。</p>

b审讯室。</p>

警b：“季凝，你身为宗氏集团的市场部总监，你的工作职责是什么？”</p>

季凝实话实说：“主要是：市场调研、制定营销战略计划、参与生产管理、塑造企业形象、渠道管理。”</p>

如果她在岗位职责上撒谎，警方调劳动合同也行，与其他同事核实也成，都能知道。</p>

警b：“宗氏销售的护肤品，每款产品的功效，你都了解么？”</p>

季凝：“我是做市场的，了解产品的功效，是我的基本工作。”</p>

警b：“说说……这些产品的功效和卖点，分别是什么。”</p>

他问的是宗氏销售量高的几款功效型护肤品，同时，也是有问题的那几款。</p>

季凝内心紧张，不过，她脸上一片坦荡，有一说一，有二说二。</p>

她一个产品一个产品的回答，除了功效与卖点，别的不多讲，没准儿哪句话不对，就让警方抓着了。</p>

警b：“说说这些产品的配方表，一个一个的说。”</p>

季凝只讲包装盒上的配方，包装盒上没有的，绝口不提。</p>

她说的时候，警b瞧着桌上的完整配方表，季凝没讲的，和配方表中标红的，完全吻合。</p>

危险成分，一个也没体现出来。</p>

警b：“配方表，归哪个部门管？”</p>

季凝：“研发部。”</p>

警b：“哪些人知道配方表？”</p>

季凝在这个问题上，耍了个滑头，“能看到配方表的，都知道，包装盒上标着，消费者可以很直观的了解到，配方里有什么。”</p>

警b：“我问的是完整配方，不是包装盒上的。”</p>

季凝不松口，“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完整配方是什么，我只知道包装盒上的。”</p>

警b：“宗腾不知道完整配方么？”</p>

季凝想说宗腾不知道，又改口了，“我真的不清楚完整配方是什么，你问我这个，我回答不了。”</p>

对外，她和宗腾仅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p>

如果她说宗腾不知情，感觉上会有，她对老板的事情了解的有点儿多了的嫌疑。</p>

又会有，她其实是知道有完整配方表的存在的。</p>

警b：“你是怎么参与生产的？”</p>

季凝：“根据销售目标与实际销售情况，和蕫霖调整不同产品的生产数量。”</p>

“根据市场调研和消费者反馈，在产品的改进方面，与蕫霖进行沟通。比如，产品的包装、试用小样。”</p>

警b：“还有么？”</p>

季凝：“主要就是这两个方面。”</p>

警b：“蕫霖的职位？”</p>

季凝：“生产部总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