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想去,却又不能不去,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起走下车。
司越越倒是笑眯眯的,见到二人,问:“刚刚是有狗仔跟着我吗?”
“并没有,一切都好好的,可能是您眼花了。”
别说,最近拍戏很累,还真容易眼花。
但是对充满危险的事情,司越越一向很警惕。你可以说她想多了,却不能否定危险的存在。
眸子轻轻转动,司越越笑得特别善解人意:“我了解你们的工作性质,有时候未免造成不必要的恐吓,会隐瞒一些事实。”
司越越这话,让人没办法接下去,两个人选择了沉默。
他们不说话,司越越可有的说,笑眯眯地问:“这几天,你们干嘛去了?”
“执行别的任务。”
“很辛苦吧,看你们两个,都瘦了呢。”司越越说着,还在两个人的身上捶了捶。
这动作看上去,好像在关心下属。可实际上,司越越是在用这个动作,来检查这二人的身上是否有伤。
她还记得冷凌霜说过什么,如果他们真的受罚,身上肯定会有伤。
可司越越拳头都砸疼了,对方也没个反应,倒是司越越自己疼得直甩手。
“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其实司越越不太好,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保镖也不太好,旧伤让司越越这么一砸,都裂开了。但为了保命,他们必须面不改色。
没能试探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司越越又换了个路子:“说实话,我对你们的工作很满意。那你们呢,对我满意吗?”
保镖忙站直身体,表情严肃地说:“您是雇主,我们怎么会对您有不满。”
司越越摆摆手,十分大度地说:“我这不是一言堂,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而且想合作的长久,就要双方都满意才行。”
“您不必有这方面的担忧,只要您有需要,我们会一直担任您的保镖工作。”
“既然如此……”司越越抬起眼眸,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为什么要执行别的任务?”
司越越的变化,让对方不敢掉以轻心,忙认认真真地回道:“我们也只是听上面的安排。”
“上面是谁?”
“我们没有资格知道。”
“那靳斯年呢,他有资格知道吗?”
“当然是……”
其中一个保镖张口就要说,但另一人却推了推他,示意他禁言。
经过同伴的提示,前一个保镖这才意识到,司越越刚刚是在套话,他还差点就老实交代了!
这让他十分后怕,额头隐隐渗出冷汗。
不过就算他及时刹车,司越越还是领悟出了什么,手指托着下颚,喃喃着:“看来,斯年与你们也是有些关系的,不然也不会这样讳莫如深。”
司越越的推测,让那二人胆战心惊。
这样的谈话太危险,其中一人开始对司越越告饶:“如果您真对我们满意,就不要再问了,不然下次见面,我们可能就要变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