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诺本来也不确定司越越的身份,但是在看到她沉思时的动作以后,便确信无疑了。
不过周以诺没解释,而是八卦兮兮地问:“你在这里偷看别的男人,不怕你老公吃醋?”
“斯年没那么小气。”
对这评价,周以诺直撇唇,回道:“我也没看他有多大气。”
司越越不想计较些有的没的,指了指玻璃窗里面,问周以诺:“这个病人的情况,你了解吗?”
“知道一些,但这不是我的病人,我了解的也很有限。”
司越越沉默片刻,喃喃着:“那依你看,这人真病的如此严重吗?”
“该做的检查也做了,没什么太大问题,可人就是这个样子,”周以诺如实描述着,然后又换了一副语气,神叨叨地说,“其实有些东西,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
司越越知道家伙要说什么,但是她并不想听,立刻转移了话题:“仇家有权有势,请来的肯定都是名家,我就不信那些名家,都找不出解决的办法。”
周以诺最近在研究玄学,本想与司越越探讨一二,没想到这女人连听都不想听,简直扫兴。
算了,不是同道中人,聊了也没用。
周以诺耸耸肩,而后兴趣缺缺地说:“就算有办法,可能也不想插手吧。”
这话听着奇怪,司越越狐疑地看着周以诺,又听他说:“这病人的家属不是一般的矫情,各种不信任医生,天天说要送病人去国外治病。既然如此,谁还想费力不讨好啊,都等着他们出院呢。”
送去国外?
司越越想了下,随即勾起唇角。
如果仇寒夜真去了国外,就算救回来,可能也要休养个一年半载。
仇家本就对孟雪情的身份不满意,若是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给仇寒夜安排个富家千金,那孟雪情的豪门梦可就破碎了。
所以现在的孟雪情,才会心急如焚。
而她愈心急,司越越的好事就愈容易成。
想到这些,司越越心情大好。
她拍了拍周以诺的肩膀,声音轻快:“先走了。”
“啊,这就走了?再聊一会儿呗。”
“改天吧。”
在周以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司越越快步走出医院,准备开车回剧组。
因为心情好,司越越脸上的表情也很惬意,开车的时候还在哼着歌。
但这样的惬意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司越越发现有车子在跟着自己。
难道是狗仔?
刚做出这样的猜测,司越越就自己否定了,因为被派出的两个保镖已经回来。有他们在,是不会让狗仔靠近的。
那对方会是谁?
司越越正狐疑着,随即发现跟踪她的车子不见了,也不知道对方隐匿起来,还是已经被赶走。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司越越都觉得,应该与那两个保镖见一面,聊一聊。
做了决定,司越越将车子停在路边一处隐秘的角落。
没一会儿的功夫,又一辆黑色的车子停靠过来。
司越越回头,对那车子勾了勾手指。
车子里的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