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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三十四(1 / 2)

殿内气氛转为和穆后,不少人开始参与说话,而太子妃与太子久久不说话,贵妃的目光始终落在两人身上。

秦昭先去撩拨太子妃,小心翼翼,就像是故意惹她不高兴。

太子妃按住秦昭做脏的手,五官揪在一起,水盈盈的眸子涌动着不高兴,使劲地捂着自己的香囊,生怕被秦昭夺了去。

贵妃扬唇讽刺地笑了两声,外间的宫人终于慢吞吞地进来续茶。

鱼贯而入的间隙,秦昭被迫收回自己的手,香囊未曾得手,反被太子妃干瞪几眼,有些吃亏了。

皇后在上座说着哪家姑娘相貌好,哪家世子公子俊秀有才华,周云棠听得厌烦,小心地问秦昭:“殿下怎地还不走?”

殿内都是女眷,按理秦昭请安后就该去崇政殿去见皇帝才是。

秦昭整个人懒洋洋的,也没有往日里的那股戾气,“孤陪你,你不乐意?”

周云棠面色一红,张了张小嘴没有说话,秦昭不会还记得今晚圆房的事?情罢?

两人归于平静后,宫人端了新茶过来,对面的贵妃忽而开腔:“太子妃进宫也有数日了,怎地一直未曾有动静。”

周云棠更加坐不住了,想着如何?回话却感觉到腰间一热,滚烫的茶水泼了下来。秦昭比她动作更快,推开了续茶宫人,冷厉斥责:“眼瞎了吗?”

腰间的香囊湿透了,连带里面的花瓣也是一样。

周云棠懊恼,秦昭却拉着她站起来,紧张道:“可烫着哪里了?”

“没有。”周云棠捏着那只湿透的香囊,皱眉懊悔。

她这张小脸都拧在了一起,别有一番韵味。

皇后冷斥一番,宫女不停地叩首请罪,秦昭却道:“你有没有罪心里最清楚,敢在这个时候动手脚打死也不为过,打死你给?孤得了苛待的名声,也不打你不骂你,在宫外跪一日,让来来往往的宫人内侍贵人见?一见?你拿钱给人办事?的样子。”

众人听得模棱两可,就连皇后也不明白太子为何断定宫人是受人指使的。

贵妃丝毫不畏惧,反故作仁慈道:“太子关心太子妃是好事?,可是不能冤枉了宫人,再说了太子妃并未烫着啊。”

“烫到就不是跪一天就能过去的事?了,中宫的事?轮不到你一个贵妃来说话,不说话别人也知道你在这里。”皇帝抓紧机会就反骂了回去,太子说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除了卫羽这个贱人也没有别人会这么无聊。

皇后与宠妃之?间再度掐上了,众人又装回了哑巴,周云棠摘下湿透的香囊,略为可惜,早知会有突发情况就多备一个了。

秦昭吩咐人去取衣裳,扶着太子妃出了正殿,贵妃眼睛里又进了沙子,暗地里揪着袖口。

皇后痛快不少,同一旁的后妃说道:“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好是别人羡慕不来的,肃王妃你就应该好好地向太子妃讨经,博得肃王的喜欢比巴结自己的婆母更为重要。”

肃王妃羞得满脸通红,心中恨透了这个猪脑子一样的皇后还有自己那个不怕输天天装嫩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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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棠换好衣裳后,将香囊递给?宜云:“拿回去烘干。”

宜云接过染有茶水的香囊,顿时可惜道:“也是太可惜了。”

“回去的路上仔细些。”周云棠心绪平复下来,对着铜镜整理自己的襟口,帘外出现秦昭的声音:“好了吗?”

宜云缓步挪了出去,见?到太子腰间的香囊又是浓浓一叹。

回到殿内后,皇帝也已到了,坐在皇后身侧,而贵妃再是得宠也只可屈居下座。

肃王妃也同肃王坐在一起,但观二人神色,似是貌合神离,期间并无一句话,反是秦暄同其他皇子们说话,语气爽朗,不时传出几句笑语。

众人见礼后,秦暄就抬首看了一眼太子妃,旋即敛下情绪,端起酒盏同人一道饮了。

肃王坐在太子下首,两桌离得很近,肃王妃时不时地看一眼太子妃,眼中皆是不屑。

筵席上贵妃安分?不少,独自饮酒,皇后更是开心地时不时地同皇帝说话,两相对比后,自然是贵妃落在下风。

周云棠眼神一阵飘忽,来回在殿内扫视着,最后视线落在秦暄身上。

密信是否出自他的上?

皇帝日日不离汤药,碰不得酒,因此以茶代酒接过众人敬酒,敬过一轮后,贵妃主动给I太子敬酒:“太子与太子妃夫妻和善,令人羡慕又嫉妒,本宫住二人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琴弦早断,黑发离世,孤独半生。

当着皇帝的面,秦昭接过婢女手中的酒,“谢贵妃,只是您羡慕就可,嫉妒就不必了。毕竟太子妃温婉可人的性子,任人都学不到的。”

被反将一军后,贵妃咬牙忍了,落寞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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