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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无言以怼(1 / 2)

门响。

鲤锦门的一众门徒冲入苑内,上官伊吹身着殷红似血的修身长衫,胸口云绣金鲤,鱼儿一般游入戚九的视野。

白式浅动作更为迅捷,早举纸伞,将自己的身形隐遁,警立身侧后小声告诫:“注意你的舌头。”

入苑的人群分成四四八八,转眼占据了整间药坊,检查了幻彧造成的痕迹,又以白布巻裹尸身,条条摆放一起。

戚九明显感受到来自各方视线的压力,尤其是上官伊吹险些把他身上盯出俩窟窿眼来。

“不要告诉我,你会出现在幻彧附近,仅是一种巧合。”

戚九合掌一拍:“大人英明神武,真的是巧合啊!”我是无辜的。

上官伊吹似看不惯他流气,“人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仅才半日不见,你的口齿伶俐许多,倘若如此推算,日久后,你怕是要口若悬河,连绵贯日。”

呃,竟无言以怼!

戚九呵呵地侧过头去,身边隐遁的白式浅冷瞪他一眼,暗示他快快解决眼前麻烦。

前后夹击。

戚九忍不住摸摸额角汗珠,不由挖空心思遣词造句,“今日冒昧,糊涂说要做您的门徒,冲撞了上官大人,但是此次确实是个意外,并非小人故意想插手您鲤锦门的公事。”

说着,露出依旧昏沉不醒的东佛,“大人请看,小人只是送这伤患入医坊救治,正好碰上坊内诡异,请您明查。”

上官伊吹侧目而视,看见东佛光溜溜得躺在床上,无端皱起眉头,从横澜后取出一柄玉屏笛,照着东佛的额头轻一敲。

戚九唤道“大人手下留情!”

上官伊吹又重手敲了一下。

“咚!”

玉屏笛尾悬挂的惊鸟,护花二铃嗡嗡相击,自哑铃中荡出缥缈的白波,浅浅钻入东佛的耳洞。

白式浅神色聚寒:“方才幻彧外吹笛的是他。”一副想凑近观察上官伊吹的姿势。

绝不行!

戚九控制不住抬腿,往蠢蠢欲动的人的白澜屠苏上踩了一脚。

白式浅瞬时鸷酷,瞪他。

“你想踹我?你就这般看重这个莫名其妙认识的家伙?”上官伊吹更狠瞪他,抄起手里玉屏笛,对准东佛的额头。

“咚!咚!咚!”

滚滚的白烟旋即钻入东佛的耳洞。

“好痛!”东佛抱住自己的脑袋,回魂般从床上跳了下来,猴子一般满地打转。

“俺的头盖骨,俺的胸,俺的小拇指!”哪里都痛,哪里都像被人撕碎了又重合。

白花花得闪来闪去。

“穿上衣裳!”

“有伤风化!”

上官伊吹与白式浅不约而同,一脚绷出,把猴子踹回狼藉的被衾中。

戚九目瞪口呆,“东佛,你没事吧?”

胳膊旋即被上官伊吹用笛子敲了一下,“今日的幻彧涉及数条人命,你作为人证,不得滞留在此,现在必须跟着我往鲤锦门走一趟,将事实原委述明清楚。”

啊?能入鲤锦门?

“大人请先勿恼!”戚九心内万分开心,拱手作揖道“能为大人效劳,一直都是小人的荣幸,不过我大哥今夜离奇消失,至今下落不明,所以还请大人允许我先找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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