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流出泪来,然后愤愤抹掉。德拉科这一刻有没有听懂赫敏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莫名的欣喜涌上心头,然后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这个女孩按在墙上,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也不知是谁的心跳那么快,引得两个人都无法思考,只是双唇相贴、摩挲、互抿。
德拉科伸舌轻舔了一下赫敏的唇瓣,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于是立刻火热的吻封禁了一切,紧紧搂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舍不得分开,德拉科几乎用尽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挑逗、勾引,让怀中人不要说挣扎,连站直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再次听到教授巡夜的声音才放开她,德拉科舔了舔唇,发现赫敏竟然还在呆滞迷茫中,连忙忍住笑声,开心过度引来教授是会乐极生悲的。
一直到巡夜的教授都走过去很久,赫敏才磕磕巴巴说出第一句话:“你、你如果要玩,去找你学院的…”
德拉科仍然紧紧搂着她的腰,低声道:“对于这辈子第一个吻我没那么不重视,你要是还说什么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就要轮到我哭了。”
赫敏哼了一声,似乎余怒未消,脸却红了。德拉科轻轻蹭着她的额头:“不管是不是朋友都离那个红头发远点,因为吃醋丧失理智太不斯莱特林了,我现在只能委屈你,是我的错,不过有一天哈利必然君临天下,到时候没有人能对我的婚姻有任何质疑的余地,你一定会是我的。”
“德拉科真的对赫敏这样说?成啊,这孩子长大了,也有自己的魄力了。”知道这件事情,哈利笑得很开心。见哈利的确没有不悦,卢修斯叹了口气:“还好只有血人巴罗听到。”
“别小看你儿子,卢修斯,他可不愧是马尔福家出的,一点都不简单。”哈利看向萨拉查:“帮我谢谢血人巴罗,话说回来,戈德里克一直没醒吗?”
那天最后留在躯体里的果然是格兰芬多本人,他睁开眼睛,叫了一句‘萨拉查’之后就晕了过去,倒让哈利感慨这两人的感情之深。看萨拉查宝贝的样子,他也顺势唤了教名,打好关系再说。
据说波特家有格兰芬多的血脉,如果把他的继承权也拿到,自己的地位再也不可能动摇。
“哈利,什么时候把那个灵魂给我?”冠冕又来磨,围着哈利团团转。哈利伸出一根手指头推开他:“你最近要是没事干,就去暗杀几个凤凰社成员,别来烦我。”
“那是不是杀谁都可以?”冠冕挑眉。“当然从死忠的开始杀,你如果杀错人,我就杀了你。”
“你这是威胁…”“你不是应该习惯我的威胁了吗?”哈利站起身:“我先回去休息,萨拉你也好好休息吧,戈德里克不会有事。”
“我知道。”萨拉查抬头看他:“我都知道。”这句话好像没那么简单,可哈利一时没听出内涵,他皱了皱眉,只是不再多说。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冠冕就来告诉他,萨拉查·斯莱特林带着塞德里克·格兰芬多消失不见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哈利淡淡问。他的反应让冠冕一愣:“刚刚才知道啊…”哈利应该非常不甘才对,他的很多计划都和萨拉查挂钩了。哈利点了点头:“让他走吧,心不在这里谁留得住?我早知道他最重要的不是我。”
冠冕只能一头雾水退下。哈利轻哼了一声:“两个小时前发现,现在才告诉我吗?果然还是留不得。”
“从没看过比你手段更狠的,我若是他的话,也得存着反你的心思。”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他背后摸过来:“你的味道似乎不错哦,要不要我教你什么叫做恍惚?”被他按倒在床上,冰冷的呼吸喷在脖颈,然后停驻。
“你的脾气真差,我只是想要两口血。”哈利左手已经捏碎了一个小药瓶,右手的魔杖点在他心脏,发着圣洁的白光,显然是对付吸血鬼的专用法术。
“如果你不打算初拥我,那么让一个吸血鬼咬一口不是好事,费斯斐侯爵阁下。”“是公爵,我不可能近千年都没有长进。”费斯斐贴着他的耳边说。
不是故作暧昧,而是无法动弹,那什么药剂连他的身体都受不了?“男孩,没想到你认得我。”“进入董事会之前总要对自己的同事有所了解,更何况阁下盛名在外,我想不认识都不成。”
唯一看着霍格沃茨走过千年的人,董事会的中心枢纽,虽说不管发生什么他总是看戏居多,别人却无法忽视他。
“霍格沃茨经历了数次风雨阁下都没有出现,如今竟然出现在我面前,真让我受宠若惊。还是说…我应该觉得惊怵,因为公爵阁下是来找我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