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原以为我调走后,不在一个单位了,我们之间这种特别的情分会慢慢地淡化…,今天我看到了你们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
我没有认错人,三年来我对你们的栽培没有白费心血…”“李总,可以叫服务员送菜来了吗?”黄立问李诞。
两个月前,由于我的老上级被省里点名指任总公司副老总,我也就官运亨通了,被提任总公司财务部部长,李诞则自然接任了我的职位,黄立当上了他的助手,真可谓“一人当朝鸡犬升天”
“黄立,我不是交代过你的,老大在场不要叫我‘李总’,就叫诞哥,没大没小的!打电话催一催服务台赶快上菜吧。”
“是,请俩位大哥原谅小弟不懂事哦,待会我一定好好谢罪就是拉。”黄立嬉皮笑脸地做了一个三方都彼此心领神会的鬼脸连忙给总台打电话。
“老大,听说你的身边分配来了俩个体校帅哥,可不要不我们老夫老妻给忘得一干二净哦。”
“你的消息还蛮灵通的,他们是劳资处放下来实习的,我还没有与他们正式接触呢,也不知道他们能否过得了试用这一关。再说,我的什么事还少得了你的安排嘛?哈哈哈。”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
“那是老大看得起,抬举小弟,不过老大放心好了,时机成熟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李诞的话刚落音,宾馆服务员敲门将菜和酒水送了进来。
黄立在茶几上摆好了酒菜和餐具,李诞从《客房服务指南簿》里的袖珍针线包内取出一颗缝衣用的小小针头朝左手的食指指头上扎了一下,然后用右手挤压指头,几滴鲜血冒了出来。
李诞分别将鲜血滴在三个小酒杯里。黄立和我依次照样将自己的心通过鲜红的血液展露在肝胆相照的同性恋情人面前,并将由醇香而又浓烈的酒液留入彼此相爱的伊人的心田,以几千年的古俗之举表白各自对这种情感的坚贞。
“这是一个非常的时刻,我们应该洗涤身上的尘埃,脱下所有布衣伪装,还原男人原始本色!”当大家正举杯欲饮时,黄立满怀神情地提出。
“没错,这不是古人和现代人那种一般意义上的桃园结义,我提议在血酒里还要加上三人的津液,因为,那是我们感情之本。”
李诞将此举的内涵进一步升华。如是,三人一起进入了商务套房里的整体桑拉浴室,我还没来得及解衣宽裳,就被急不可待李诞紧紧地搂住,将舌头绞入了我的嘴中,用手解开我的皮带,将我的裤子褪至大腿下,紧握住我的那根雄起的男人之柱…
已经脱得精光的黄立换下李诞,脱掉我全部的衣裤,将身子的腹部与我的淫三角贴在一块,他的22公分长微微弯曲的阴茎象是与久别的恋人相缝,那样的多情、风骚。
“老大,我们好想你啊…”黄立说着把我抱上了宽大的搓背用的软床上。
李诞光着身子打开了软床左右两侧和房顶上万向自动喷撒水源,霎时,热水仿佛万线银丝交织在整个浴室,慢慢稠密起来的热气象天空中的云雾将三具欲情迸放的淫体托起。
房屋顶上和四周的水银镜面呈现出绞成一团的三人光洁的躯体,十分仙境。
李诞与黄立分别拥在我的两侧对称地用舌头从我的额头开始舔吻,顺着眼睛窝…脸盘…一直往下…两张嘴粘在我的嘴角、两条灼人的舌头同时在我的嘴里欢腾…
两只乳头含在两张如同老虎钳的口中…两条舌头如同两匹烈马快速驰骋穿过我光滑的胸腹平川,直窜我那神圣的已经属于李诞和黄立的发泄情欲的港湾。
他们各自叼起我的一颗睾丸,时儿握住我的粗肉棒,时儿掐揶我的会阴处,时儿伸入我的臀沟抚摩深处的洞穴。
我们将身体摆成三角形进行口交,我的鸡吧当然是李诞的,李诞的河南“水打卵”由黄立享用,我的嘴里含住的是黄立那根稚楞而巨猛的少林棍,这种队型是三人在一起做爱的第一选动作。
然后是阶梯形地口交,我站立在宽大的桑拉床上,李诞双膝跪在我的跟前…双手按在我的两瓣屁股肌肉上…嘴巴笼住我那男人宝贝,黄立则仰天躺着…
头部穿过李诞的胯裆满嘴封住李诞的尺长之柱…最后以我为中心三人实施连体肛交,我跪着将大鸡吧插入狗爬式地的黄立的后门,李诞的肛门里则悠着黄立的壮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