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诞的两腮艰难地鼓囊着,脸上露出要呕吐的表情。我立马抽出鸡巴移下身体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巴,将舌头送进他的口里向他的口中吹气,他无奈地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子。
我全身象散了架从他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他的身边喘着粗气。他侧过身子,伸着手掐捻着我的乳头:“你的水好多哦,是不是好久没有放了?”
“是啊,你还习惯吗?”“我可是第一次和同性做爱,吃男人的精液哦。”“那就算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吧。”“恩…”
“你不厌恶我的这种爱好吧?”“做都做了,你感觉我做得不好吗?以前只在车间和同事开玩笑时知道有同性恋,有鸡奸。现在总算是有了体验。”他好象是经过了一场考验。
“你是说我在鸡奸你?”我明知故问。
“不是,是我情愿的。我感觉这样也很刺激的,没想到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做爱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轻松随意、那么的了解、那么的尽情和疯狂。”
他的这番表白及对刚刚发生的一切的体会和感想是我计划之中的,也在情理,因为大凡有过男男经历的都会有这种发自内心的颇感。
我抱住他,吻着他,用手抚摸他光滑的躯体,对他性取向的第一步改造的成功十分的满意。
我深情的说:“男人的精液是用来做种的,除了繁衍后代的作用外,有人说一滴精子十滴血,我喝了你的精液,你也喝了我的精液,所以从今天起我俩就有血缘关系了,就象夫妻一样了,你说是吗?”
“是的!你是老大,你就是我的老公吧。”他迎合着我。“老婆。”我把他搂得紧紧的,我们开始疯狂地吻着对方,他如此激动,使我又重新扬起了帆,阴茎再一次树起。
我眼前几乎一片黑,吻了好久,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他主动坐在我的身体的中部,把我们的两根巨棒握在一块:“我们的小弟弟也要亲密亲密吧,来亲一口,”
我们的龟头上已经又开始有液体了,他将它们对在一起推米磨。我闭着眼睛,一声不响的陶醉着。
接下来他紧紧的尽乎粗鲁地捧着我的臀部,为我口交。我停顿片刻,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额,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
我周身热血沸腾,一个鲤鱼翻身将他重重的压在了下面,嘴里含住他的龟头狂热地口淫,同时慢慢地将手滑进他的屁股缝里落在屁眼处,手指轻轻地按摩那朵还没有见过光的花蕾。
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屁眼的李诞本能地用力提了一下肛,将洞口紧闭起来。他看着我,使我不知是否。最终我还是控制了自己的举动,因为我想到了“欲速而不达”的成语。
我改变了姿势引导他做起了69,我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摊平,我的吻从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他滑到他大腿与小腹的连接部位。
用牙齿拨起这个部位的神经、猛烈地将嘴压在大腿根部腋下搓动着。他“嗍”的一下抬起了上身:“受不了拉…老公…太痒了…哦…老公…”
“…”我换到了另一条腿的腋下继续自己的攻势没有回答他。突然,他反被动为主动,吐出我的鸡巴使劲按下我的臀部,将我的屁股扳开嘴凑到屁眼处用舌头插我的洞穴,牙齿咬、舌头舔我的肛门,嘴塞住屁眼口用力往里面吹气。
我被他这提前到来的举动燃烧起来:“老婆…我要升天了…快含住我的…”
他也急切的渴望我:“我也是…不行了…快…”终于,我们同时升天,各自将精华激情地射入了对方的口中。…
“老大,起床了!肚子好饿。”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扑在我的胸前在用手指轻轻地弄着我的奶头。也是,昨天夜里的疯狂几乎耗尽了我们全部的体能,今天必须好好的补上。
在进行完个人卫生后,他不解地看着我往他的床上泼了一茶杯水,然后吩咐楼层服务员:“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床上,请换一下床单。”“哦!”他明白后就笑了。
为我们下个回合的尽欢做准备。我带他逛了“平和堂”、“春天百货”、“阿波罗”等长沙较大的超市,在宝南街以工作需要的名义为他买了一台2800元的手机。
他眼里充满了感激。晚餐我们吃完了一只“三元饨子鸡”一瓶四星级的五粮液他喝了七两,河南人什么都大,酒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