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悲凉的事情,莫过于别人给了你一根鸡毛,你却拿着它做了令箭。
程天佑一句赌气的话,我却当了真。
其实,我早就对那些禁区中女人的农场里载的那些昂贵的七色玫瑰什么的动过无数次邪念了,每次我都想冲进去糟蹋那些花儿。
现在好了,他自己都说,你想摘谁的就摘谁的吧,那我何必客气呢?
我一边摘,一边想啊,生活太美好了,虽然我在永安被这个作威作福的人给欺压着,但我也无辜的兴风作浪了一下。一想到这些女人发觉自己的玫瑰被程天佑给宅走后,就会兴冲冲的一起去找程大少纠缠,不是幽怨,就是暗恨,我想总有他挠头的时候。
就这样,我一边恶念萌生,一边去祸害这些女人的花草。
当时,我就给忘记了,程天佑这丫就是一腹黑的货!当他忍下了气,漫不经心的对我说那句“你想摘谁的就摘谁的吧”时,就等于已经赐了我三尺白绫,就等着我自己扯着白绫玩儿的不亦乐乎,知道玩儿死自己为止。当天下午,就在我幻想着程天佑被一群女人围攻的是,灾难降临了。
灾难降临之前,我推门给程天佑送文件,他正在接一个电话,男的笑容满面,说,我就在永安,你过来就是。嗯,好的,再见,沈小姐。
我识趣地把文件放在他桌旁,小心翼翼的推门出去。
我的屁股刚落座,程天佑的电话就拨了过来。我看了看他办公室的们,心里嘀咕这,有什么事情刚刚不交代,还要用电话?
电话一接起,我就微笑而有礼貌的说,程总,你好,有什么交代?
程天佑似乎很享受这一称呼,他笑,说,一会儿沈小姐要来,你替我拦住了!要是拦不住就扣你工资!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直接愣了,刚刚明明是他邀请人家过来的,现在又要让我给拦住,拦不住还要扣我工资?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哎……他……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我还来不及索索,只见一位年轻的女子,已穿过整个格子间,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衣着光鲜、仪态万方的模样。我下意识的想到,这大概就是沈小姐吧。
果然,她走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疏离的温柔,我找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