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来可都是钱啊!是我的酒池肉林啊!”
池骋哼笑一声,“你就是建个酒池,里面也都是二锅头兑的白开水。”
吴所畏恼羞成怒,转身给了池骋好几拳。
汽车在路上稳稳当当地行驶,吴所畏目光一扫,就扫到池骋裤裆处一个黑色的线头。二话不说,勾在手指上狠狠一揪。
池骋脖筋暴起,表情狰狞。
吴所畏拿到手里,才发现“材质”不对。迅速把手里的“线头”一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臊着一张大红脸回了家。
晚上,池骋倚靠在床头看新闻。吴所畏趴在他两腿之间,把文件堆彻在他的小腹上批阅,没有比这更平坦的地方了。
小醋包钻到池骋的枕头底下,把那个小木蛋吞了。
吴所畏眼疾手快地将小醋包提过来,又挤又压地折腾了好一阵,小醋包都没把那个小木蛋吐出来。就在吴所畏着急的时候,大醋桶又来和小醋包腻歪了,刚在它身上“吻”了一口,小醋包就吐了。
……
吴所畏先是同情地望了大醋桶一眼,又怒汹汹地质问池骋。
“我不是收起来了么?你丫怎么又翻出来了?”
池骋连眼皮都没抬,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
吴所畏低声咒骂几句,又把小木蛋锁进了柜子里。
等池骋的眼睛从屏幕上离开,吴所畏已经趴到旁边了。
“怎么不趴我身上了?”池骋问。
吴所畏绷着一张脸,“甭跟我说话!”
“过来继续趴这!”
池骋喜欢吴所畏趴在他身上,眼皮一垂,就能看到吴所畏那张俊脸。两腿一圈,这个人就被他套牢了。
吴所畏还是不搭理池骋。
池骋狞笑一声,大手夹住吴所畏的两个腋窝,直接给抱了过来。吴所畏一个劲地挣扎,恨恨的骂道:“谁让你刚才不理我的?甭跟我套近乎!”
池骋容不得他反抗,直接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两条腿圈住他不让动弹。
吴所畏挣扎了一会儿挣扎不动了,身上的肌肉恢复松驰。又往上爬了一点儿,把脸埋在池骋肩窝处,唉声叹气的。
“你别欺负我了……我累着呢!”
“你累怪谁啊?”池骋拧了吴所畏的脸颊一下,佯怒着说:“我找人免费给你帮忙,你非得把人家轰走!”
吴所畏哼了一声,“说是免费,真要帮你干了,你好意思不给钱么?”
“那就活该!”
吴所畏气得使劲摆头,脸在池骋肩膀上狂蹭。
池骋让他给蹭得心都化了,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哄道:“得了,得了,赶明儿再有急活儿,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去给你帮忙。”
一听这话,吴所畏立刻老实了。
池骋磨了磨后槽牙,捏着吴所畏的下巴问:“你老公就可以白使对吧?”
吴所畏呲牙一笑。
池骋歪着脑袋,深沉的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吴所畏良久,开口说道:“我真想把你埋进土里。”
呃……吴所畏嘴角抽了抽,怎么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池骋接着说:“这样到了秋天,就可以长出无数个你。一个留在家给我当媳妇儿,一个带到单位给我当小秘,一个住在外面给我当小三儿,一个锁在笼子里给我当小倌儿……”
吴所畏感动得都快哭了,大哥,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把情话说得那么下流?
“你的小裤衩上有个线头。”池骋说。
吴所畏往下一看,禁不住一愣。
“我没穿小裤衩啊!”
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等去阻拦池骋的时候已经晚了,池骋已经将一根浓黑坚韧的小卷毛硬生生地薅了下来。
吴所畏痛呼一声,报复性的在池骋下面拔了一根。
然后,池骋把两根一系。
“永结同心。”
吴所畏差点儿吐血,又爱又恨地在池骋身上啃咬数口。又和他在大床上滚了起来,滚得文件满天飞。
第二天,吴所畏去工地视察,闲的没事干。突然想打个电话试试,看看池骋会不会屈身来工地干活儿。
结果,电话通了,却迟迟没人接听。
哼……你丫就装吧!吴所畏一拨再拨。
结果最后是小张接听的。
“池骋呢?告诉他,我这有一批急活儿,让他给我干活来!”吴所畏霸道地命令。
小张磨叽了好久才说:“池少出了点儿事,让纪委干部押走了。”
“你蒙谁啊?”吴所畏冷哼一声,“麻利儿让他接电话,不来干活,晚上不给饭吃。”
小张语气凝重,“我没骗你,他……他真让纪委的人带走了。”
吴所畏的心脏激抖数秒,语气不稳地说:“你别骗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敢拿这事闹着玩么?”小张语气焦急,“我当时正要去他办公室,结果在门口被两个警察劫住了。里面乱哄哄的,我隐约听到涉嫌严重违纪,非法揽工程一类的。”
吴所畏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