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憋着火,怒气腾腾“SB”
“妞,来睡吧”
“。。。。。”
“酱郡,额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
“乖囡囡,阿拉困高高”
江君不明白是自己的三七乳鸽汤的作用,还是袁帅趁她不注意偷打了鸡血,总之晚上他根本没有大夫说的酸涨肿痛的感觉,大半夜的还精神抖擞的坐在床上不停的用各种方言骚扰在书房研究骨折护理偏方的她。
她才不理他,自作自受,待她冷静下来,便想明白了,就算是DU打的他,也一定是因为他的言辞挑衅,就他那张嘴,狠起来比原子弹还厉害,打击面横跨半个地球,连南极的企鹅都恨不得一起灭了,估计把DU惹毛了,才出手的,不过DU也太没轻没重了,她想起袁帅受伤的手,就心疼。
袁帅见江君一直不搭理他,干脆光着脚就跑过来,一脸的怨妇像。
“你歧视残疾人”
“你算那门子残疾”
“我手断了都”
袁帅举着包得像机器猫样的手一脸委屈,她忍住笑说:“真要断了,我帮你按个钩子在手上,不行咱家那把菜刀也成,那多COOL,看谁还敢跟你打架。”
“你,你欺负我”他用手遮着脸,跑回卧室,装摸作样等了半天还没见她过来,又忍不住的跑去找她。
“我要上厕所”他插着腰站在书房门口江君她把整理好的食疗菜谱和注意事项打印出来,夹好:“批准了,去把”
“我没手”
“左手”
“不习惯,左手要拉你”
“用脚”
“钟江君”他咬牙切齿的叫着江君冲他扬扬手中的食谱“从今天开始请叫老娘大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