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遇到过这么窘迫的局面,以前我是一个觉得万事都会有办法的人,此时却脑子一片乱麻。 不是我变得悲观,而是这一次实在过于狼狈,当年在长白山我们至少还有脸盆和卫生巾可以当武器,现在我手里啥也没有。
我只能等么?
我知道瞎子不会等,而闷油瓶可能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来不及通知我们去执行了。我幻想了一下,我跳到一根安全绳,滑落到一个汪家杀手身,一脚踹晕他,然后拿着他的枪对着人群四处扫射。把他们像葡萄一样打落到深渊去,然后对着方打灭所有的灯。把他们拖入黑暗交战。
我们有瞎子,在黑暗,闷油瓶都未必能干的过他。
不,这他妈是施瓦辛格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子弹不会贴着我身边过或者打进肌肉留一个小血洞,这种枪打在身是一个坑。我两枪没有现代医疗急救死定了。最大的可能性是我跳安全绳,滑落下去,落到汪家人怀里,被他扯掉下巴,直接踢下深渊。
等一下,我刚才想到了什么?
灯?
我偷偷探头,看着垂下去的灯光,有什么办法能把灯搞灭了。
如果坎肩在好了,弹弓没有声音,子弹到处可取,打灯是最合适的,可惜他没下来。我正一筹莫展,听到焦老板在面继续喊道:“吴邪,你出来吧,这是条死路,我迟早会找到你。我是不想你打扰我最后的工作,否则我都不会理会你,我知道你躲着呢,好,解雨臣的绳子我五分钟之后剪断,你出来我让你们活到我把事做完。马要打雷了,还有二十分钟时间,你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