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是灵光一闪,对坎肩道:“是气味,这些皮是为了在这里散发气味。蛇皮和兽皮的气味不同,他们在树冠间移动,这里的所有树冠都交缠在一起,是靠气味寻找路线的。当年有人在这里设计了一条我们看不见,也认不清的路。”
这里不同的关键点,都是用不同的浓烈气味来标注的。因为不同生物的脂肪有不同的味道。
嗅觉可能是我最不行的一项功能,我把刘丧和白蛇也叫来,让他闻这些兽皮,他一边闻一边问我:“你干什么?”我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仔细闻闻,这四周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那应该是我们的方向。good boy。
刘丧拍掉我的手,不过他赞同我的想法:“我觉得你说的东西,再进一步会更加合理,如果挂兽皮的树,代表着危险标记,挂蛇皮的树,代表着避难所,只要带一只狗,训练好了,瞎子也能在这里活下来。”
我叹了口气,坎肩道:“这种手法听去是不是吴家的手法?”
我一想还真是,吴家有专门训练非常灵巧的狐形犬,能在树枝间运动。不过现在瞎猜一点用也没有,还得找闷油瓶的记号,否则我们真是寸步难行。因为这些皮都非常老了,应该没有什么气味了。
我身边没有带狗,是个失策,事情又回到原点,四个人开始去找闷油瓶的记号。我们先找了地下,这颗树地下没有任何空间,于是开始在四处转圈。找了几遍,没有看到记号,刘丧道:“不行顺着溪水进吧,否则又浪费一天。”
我心烦躁,救人这么拖下去,收尸都收不,最多是捡骨。坎肩忽然打了个响指,让我们看向丛林深处,我向那边看去,看到在丛林的树荫,站着个东西。浑身似乎是白色的,非常脏,非常高,有四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