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了西藏的喇嘛苗,那梦飘着的缎带,梦到了所有的一切,我的归属,我的此生所属,我却不敢去触摸,去强调,去固化。我怕自己配不那些记忆,那些时光。即使我做过那么多事情,我控制过那么多的其它人,但是我仍旧不敢再去说任何美好的词汇。
我第一次不想自己酒醒,特别不想。在我的幻觉,我的情绪不需要压抑和理性,我的一切定格在最初的瞬间,我希望我那个时候足够强大和成熟。
我沉沉的睡去,我在最后一刻意识到梦呓没有意义,我看着三叔的代码,我知道我明天所会想起的,那是我必须要做的那些事情。
三叔说:今天真的很多了,谢谢大家让我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