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头看了看闷油瓶,表情是:你是认真的么?闷油瓶拍了拍刘丧:你还听到什么?
“回音,各种回音,这里到处有人在惨叫,但其有人在说话。手机端 刘丧眨巴着满是虫囊的眼睛,看着黑暗的墓道两边。
闷油瓶对我道:“背那东西,跟着声音走。”
“为什么?”我问道,又穿水靠,又背女尸的,我不干,我又不是瑞士军刀,又切苹果又铲屎的。
说话间,我再次看向女人皮俑,一下头皮一炸。我一下看到那女人皮俑的身后,又站了个东西。是另一个人皮俑,这只人皮俑是主墓室内的一只,保存完好,身穿着金丝华服。站在女人皮俑背后的影子里。
这个人皮俑的手,搭在女人皮俑的肩膀。表情不似女人皮俑那么的平静,白面的人皮看去极端的狰狞。
胖子看我的表情,看了看那个方向:“又怎么了?”
“又来一个!”我说道。心说怎么回事。
“会越来越多的。”闷油瓶说道。我咬牙,心说闷油瓶总有道理,前一把把白面人皮俑的手掰开,背起女人皮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