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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2 / 2)

听到这儿,贤实大笑起来:"好了,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可以了。希望你以后用当时的工作经验作为基础好好工作。要是有人因为这个说什么的话,我会好好处理的,放心吧!"

银波又喜又感动:"谢谢理事长!"

正在处理资料的允泽也松了一口气。

银波下了班走出幼儿园,等候多时的长秀迎了上来:"你好!我在这附近办点儿事,想找你请我吃饭。"

银波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得早点回家。"

长秀抓住机会:"我送你回家吧!"

银波只好说:"其实,上次我家人看见你送我回家了,我不想他们误会。"

长秀觉得有点儿抱歉:"你家人误会什么了?"

银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们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

长秀心中大喜:"那又怎么了?难道这样不可以吗?不过,我是结过婚的人,还有个孩子,姜老师还没有结过婚,家里人的担心是正常的。"

银波突然不知作何解释。

心头美滋滋的长秀告别银波,转身回了家。

贞德也回了家,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钞票给万德:"哥哥,藏起来!这是从允泽他叔叔那里要回来的!我们自己也得留着点儿。不能全给嫂子!留点儿心眼啊!"

万德大为赞同:"对!看来你呀,天生要比我聪明得多啊!"

两人开心不已的时候,允泽来了。万德正色对允泽说起上次让喝醉的艾莉一个人回家的事情,贞德过来解围,让允泽上楼哄哄艾莉。

走进艾莉的房间,艾莉的枕头迎面而来:"你走!为什么要来看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说着说着,艾莉哽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每次你这样对我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啊!"

看着艾莉泣不成声,允泽心软了下来,他走到床边,搂住艾莉,心里生出了深深的愧疚。

28

金波兴冲冲跑到店里为儿子的生日做比萨,而她哪里知道,丈夫正带着情人,为秀彬唱着生日歌——正翰把约了金波一起给儿子过生日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金波做好了比萨,在店里等待着丈夫和儿子,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无奈之下,只好给正翰打了电话。不想正翰却无理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金波气得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对电话里的正翰大喊了一声。

金波回家说了正翰的事,一家人不免声讨正翰的罪行,妈妈对前女婿的作为愤怒不已。振波却突然说:"我觉得很奇怪,他喝醉了就给姐姐打电话,这叫酒后吐真言啊!"

妈妈接茬:"哼!清醒的时候不会想,喝醉了就想起来了,可能是因为带孩子比较辛苦吧!也不知道是自己带还是别人带,别人会怎么带秀彬呢!"这番话正触动了金波的心思。

一家人正在分享金波的比萨时,光泽给振波打来了电话,敦促她勤于学习。振波郁闷无比,居然在家里也会受到变态教练的监控!不过爸爸翰杰的锅炉厂终于在贤实的帮助下成立了,全家人都很高兴。

允泽也在家里吃饭,同在的有好友范秀和艾莉。吃饭时范秀无意之中提起了盛基,话题立刻被允泽打断。艾莉看到允泽不自然的表情,心中疑云顿生。她想,从范秀那里一定可以知道很多关于银波的过去。允泽对艾莉的疑心重重很是反感,两个人又闹了一次不愉快。

不愉快的还有珍珠,本来给秀彬过了生日,大家都很高兴,同正翰回到家中,秀彬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正翰深情地看着珍珠说:"谢谢你。"

珍珠很乖巧的接话:"我怕你会因为不能给秀彬过生日而责怪我,所以就说服了姐姐。"

正翰心里很是感动,他看着睡得正香的儿子说:"这是他离开妈妈以后的第一个生日,虽然这样我还是很欣慰。要是我自己给他过的话,也许就没这么有意思了。"

珍珠试探地问:"你没有跟他妈妈联系过吗?"这个问题让正翰有些尴尬,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看到这儿,珍珠明白了大半,心里还是有点儿生气:"前辈,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个,但就怕你说了之后生气……秀彬,你要一直带着他吗?从开业到现在,你才接了几个案子?连办公室的租金还没有挣到,这是会被别人笑话的。"

正翰觉得一阵心烦:"别再说了。"

珍珠不依不饶:"其实现在这样完全是因为秀彬。你为什么不把秀彬送到他妈妈那里抚养呢?你现在不是很辛苦吗?"

"孩子是那个女人的一切。"正翰脸上的冷酷表情让珍珠感觉陌生,"正因为她那么爱孩子,所以我才这么做。"

珍珠心里明白了,原来正翰的做法是为了报复金波,而之所以要报复,是因为正翰的内心深处,还是爱着金波的。

这一晚,两人不欢而散。

机灵的艾莉找范秀,想从那里得到些"内幕消息"。但是范秀没有透露,艾莉的计划落空了。

长秀奇怪的表情

"小朋友之家"门外,长秀给了银波一张到达约会地点的地图,说有关于小石头一生的事情要跟银波商量。银波看着长秀奇怪的表情,内心充满了疑惑。

意气风发的长秀,拿着一束百合花来到那家跟银波约见的高级餐厅。

领班模样的人立刻迎了上来:"您来了,里边请!"说着引长秀进了餐厅。"我们现在大体设计成这个样子,这样比较有温馨的气氛。"

长秀环视了一下,墙顶上飘满了五彩缤纷的气球,他觉得很满意,嘴角露出了微笑:"挺好的!干得不错!"原来,长秀今天是想向银波坦白自己的身份——他不是小石头的爸爸。

紧张的长秀在餐厅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银波的身影。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银波打来的。原来银波在来的路上,突然接到"小朋友之家"的电话,有个婴儿不舒服,她只好马上回去了。挂了电话,失望涌上长秀的心头:"真可惜啊!"

艾莉像一个合格的女朋友一样,和光泽一起等待允泽下班。光泽百无聊赖的做着手上的手工活儿,嘟囔着:"这允泽怎么还不回来啊?"

艾莉乖巧的说:"快回来了吧!那我们聊聊吧!"

光泽有点儿不好意思:"我不太会说话啊!"

艾莉抓住这个好机会,对光泽说:"您说说允泽的恋爱史吧!"

光泽心不在焉地说:"他以前好像没谈过恋爱,你应该是第一个。"

艾莉心里很是开心,但还是故意说:"怎么会呢?他都这么大了,总该有个初恋吧!好像他以前跟我提起过这个。"

"那也不能算是初恋!八字还没一撇呢。"光泽转向艾莉,"生苹果知道吗?就是没熟的苹果从树上掉下来了。所以说他们也不能算是谈恋爱。你也知道允泽的性格,也就是牵牵手,好像现在没什么联系了。以前可能是看她比较可怜,所以去看过她。那个女孩叫银波。"

"银波?"艾莉生怕自己听错了,她仿佛明白了一切。

艾莉跟光泽告别,走出门看见允泽和范秀有说有笑的迎面走过来。明白一切真相的艾莉怨恨的瞪着允泽,这让允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艾莉从牙缝中冷冷地迸出几个字:"你这个骗子。"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允泽觉得其中有蹊跷,赶紧回家问了哥哥。无辜的光泽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玄机,一五一十地把经过告诉了允泽。允泽苦恼万分,光泽也觉得内疚无比:"你这不成了骗她吗?不过我还真看不出来这个艾莉啊,是个又酷又直爽的女孩。我想她一定很伤心呢。"

这番话正是触动了允泽的心思,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30

贤实的家中,贤实正与万德、贞德兄妹俩斗智斗勇。

贤实数着钱,疑惑地看着贞德说:"就这么点儿吗?我说贞德,你还是乖乖的全部交出来吧!一整天辛辛苦苦就挣这么点儿,他吃什么呀?你骗谁呢?"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万德只好出面来调解。因为惹不起老婆,万德只好数落妹妹的不是。苦肉计并不能瞒过贤实,精明的她虽然知道贞德把钱藏了起来,但又碍于不能搜查贞德的身体,只好作罢。

躲过一劫,贞德心情不错,要跟哥哥玩一局游戏,万德欣然同意。

面对兄妹俩的无聊游戏,贤实十分不屑,反感至极:"贞德呀,你这么不懂事的话,以后到哪儿混口饭吃啊?真是的,我们夫妻之间想做点什么的话都没时间了。"贤实对贞德的指责重点逐渐变成了她的不识趣。贞德只好悻悻的离开,走出房间,她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掏出幸存的钞票,想起白天和马镇扭打争抢钞票时的肉体接触,竟然觉得开心不已。

31

正翰给儿子讲着童话故事:"没想到这个时候公主说话了……"秀彬倚着正翰睡着了。看到儿子进入了梦乡,正翰小心翼翼的穿上外套,关上灯,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的正翰原来是赴珍珠之约的。幽静的咖啡厅里,珍珠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听了你那句话之后,我觉得很害怕。我想我不能再待在你身边了。我想我该离开了。我想前辈还是爱着秀彬的妈妈。"

这句话让正翰有点不知所措:"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报复她而已,没有别的。我只是想让她感受一下我的痛苦感觉,你能理解吗?"

"报复也是一种爱。"珍珠缓缓放下了唇边的酒杯,"你要是真忘了她,就没有什么报复之心了。"正翰不知如何作答。珍珠继续:"家里给我介绍了个男朋友。"

正翰大吃一惊。

"我们都有过错误,但现实对于女人来说很残酷,我现在已经是没脸见人了。"

珍珠的这番告白让正翰心里很是复杂:"我现在还能对你说什么呀?我也想有个稳定的爱情,但是我离婚还没多久,我们要是现在就结婚的话别人会怎么说我们?我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就是为了你,我现在只能这么做。"

正翰的剖白让珍珠感动又伤怀,眼泪夺眶而出,正翰心疼地紧紧抱住了她。

心情极度复杂的正翰回到家中,打开门却发现儿子秀彬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原来,就在正翰和珍珠互诉衷肠的时候,睡着的秀彬肚子疼醒了,找不到妈妈和爸爸的他想出去,却打不开家门,结果晕了过去。正翰慌了:"秀彬……身体怎么这么凉?秀彬,秀彬……"他赶紧抱着秀彬,匆匆去了医院。

也许真的是母子连心吧,秀彬病倒的时候,金波正被一个关于秀彬的噩梦惊醒。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原来是银波打来的。"小朋友之家"的孩子身体不舒服,尽职的银波决定留在那儿照看孩子。接完电话,金波如释重负,她决定喝点儿酒压压惊。

金波这些举动被妈妈看在眼里,妈妈的心里一阵阵的酸楚,对女儿更是怜爱有加。

把儿子送到医院后,正翰觉得疲惫不堪,他竟然有点儿想睡了。这时医生走出了诊疗室,正翰赶紧迎了上去。

"差点儿出大事。"医生庆幸地说,"他是噎着了。"

"噎着了?他手脚都很凉啊!"正翰觉得很奇怪。

"可能是出现了血液循环上的障碍吧!幸好你儿子有呕吐现象,要是再晚一点的话,就会有很大的危险了。"医生解释,"孩子睡着了,大人是不能离开半步的。"

正翰看着秀彬的病容,内心极度愧疚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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