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铭辛抿了抿唇,没接话,因为以他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盛西岩的这个说辞根本靠不住,等容堇结了婚生了孩子,他对她的控制只会变本加厉,甚至到变态的地步。
看看当年盛西岩的母亲是怎么被逼疯的就知道了。
盛旭鹏那时候几乎把她用铁链子锁在床边。
可是现在没办法,他说不动盛西岩,只能善意提醒。
“对了,还有一件事。”曹铭辛呷了一口茶,深吸了一口气,“前段时间有个大人物,托我接收一个病人,你绝想不到是谁。”
盛西岩抬眸看了他一眼。
曹铭辛说了三个字:“季凡羽。”
盛西岩的眸光闪了一下,冷笑。
曹铭辛:“我推了,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推荐她来的是陈秘书,所以我跟你打声招呼。”
盛西岩眉头皱了皱,应了一声。
陈秘书是市里的大秘,市委书ji跟前的红人,曹铭辛因为盛西岩驳了他的面子,肯定要被穿小鞋,所以特地来提个醒。
“放心,不会找你麻烦。季凡羽怎么了?”盛西岩倒是很纳闷。
曹铭辛摇了摇头:“具体没细谈,她毁容毁得不轻,现在又关系缠身,据说失眠很严重,不过我倒是很意外,她现在身败名裂成这样,居然还能攀上陈秘书?”
盛西岩冷笑:“蛇就算只剩一口气,都会往树上爬的,不过她来找你做治疗,倒是挺……有想法。”
曹铭辛皱了一下眉:“是,我也觉得意外,她怎么会找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