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兆青的案子要开庭,这个当口,盛西岩带着容堇和容子航去慕佛山,显然是去杨威的。
盛家大房跌倒了谷底,盛老太太借盛旭坤来压制盛西岩的想法,简直不攻自破,自己打自己的脸,耳光抽的十分响亮。
所以从盛西岩他们的车进盛家大院开始,她就没敢怎么吭气,只能以冷脸来表达不满。
盛西平就要识时务的多,一副和事老的面孔,见了容堇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当初的那种倨傲,反而还很亲切。
尤其是对容子航,就像一个慈祥和蔼的长辈。
可这一切在容堇眼里,却极为可怕。
她总觉得盛西平对容子航是别有用心,她不知道盛西岩究竟有没有和盛家的人宣布,容子航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她看盛西平的眼神,总觉得他是把容子航看成是他的续命药。
“兆青的事,就只能这样了吗?听说对方律师做的是重罪量刑辩护,我觉得不到这个地步吧?”
一顿饭好多人吃的味同嚼蜡,碗筷还没撤完,盛老太太就开始向盛西岩发难。
盛西岩无声的冷笑了一下,淡淡地说:“要是您觉得这三个字都管用,那咱们宣城就不用法院了。”
这话一出,席间的盛旭坤先是坐不住了,打圆场说:“是是,这事儿是兆青的错,人命关天,西岩也尽力了。”
盛老太太没想到连自己以前的帮手都倒到了盛西岩那边,顿时有些无语,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人,顺带着看容堇都不太顺眼。
餐桌上气氛太压抑,容子航却骨碌着双眼,丝毫不受情绪的影响,吃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