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撞到了胸腔,她狠命地咳了几下,然后抹了一下嘴,失了理智地大喊:“我是盛西岩的人,你们也敢这样对我,严峰,你们帝豪现在都归盛西岩了,你横什么横,敢动我?你不怕他分分钟把你拍死?”
盛西岩端着咖啡杯的手一僵,差点儿笑出声。
容箐这姐妹是猪脑子吗?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找死?
果然。
严峰冷笑一声:“呦,背后有靠山了是不是?行啊,你是盛总的人,他不是笑面阎王吗,那哥哥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咱们看看谁先被拍死。”
说完,他眼露凶光地冲了过去。
盛兆青以前在澳洲,就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他很清楚冲动到会痛下杀手的人是什么状态。
看戏是一回事,真的闹出人命,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何况现在不是在澳洲,真要出了人命官司,他们可是连个照应都没有。
于是他赶紧也跟着冲了过去,拉着严峰的胳膊劝:“别别,严峰,算了,一个臭表子,值不当动手。”
“你起开,这不管你的事。”
严峰大概是药喝多了,这时候借着酒劲已经血气冲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把容箐整个身子都压到了栏杆上,让她几乎悬空。
容箐发出尖叫,却让他更加兴奋。
盛兆青拼命喊着:“别,你先把人放下来,放下来。”
然而……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