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样?”盛西岩重新低眉看她,眸中已经少了柔情,多了一丝恨意,他箍着她的肩膀逼着她看向自己,“容堇,你看着我,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人胁迫你,诱导你,让你说出这些话来?”
容堇吓得腿有点软,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肩头,疼痛从肌肤传到骨髓里。
“没、有。”她颤巍巍吐出这两个字,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
胁迫什么呢?诱导什么呢?
就算陆雅薇没跟她说那些话,她和盛西岩的关系,就会平等如愿吗?
她妈妈当年,不也是对婚姻充满了幻想,飞蛾扑火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扑进那人的怀抱,期望着和他成为夫妻吗?
她摔得有多惨,代价有多大,难道容堇不清楚吗?
“没有。”她最终又重复了一遍,“没人胁迫诱导我,西岩,我们真的不合适做夫妻,现在能帮到你的,能给你助力的,是陆雅薇,我爱你,可我的爱,只能……”
只能是在你身后,默默地陪伴。
盛西岩唇角勾起,划出一个冷冷的笑,笑得阴森冷绝:“只能什么?”
“只能是……”容堇想了半天,想到了陆雅薇的话,“各取所需。”
盛西岩的眉角一跳,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