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平一怔:“你,要干什么?”
盛西岩没再回答,他把u盘郑重其事装进口袋里,却把刚刚忘了放下的一个空茶盏,则当空一抛,抛进盛西平的怀中。
然后灿然一笑,转身出了门,仿佛刚刚看到母亲遗言的那种震惊和惶恐,那些无法直面的过往回忆,只是个来得快也没得快的幻觉。
他又带起了面具,又将所有的情绪隐藏了起来。
他勾起的唇角没有一丝真心的笑意,他是在想,陆雅薇到底也是个女人,对婚姻,她究竟能忍耐到什么地步?
要是她真能忍,他也不怕,反正最后被逼疯的人不会是他,因为他早在十七岁那年,已经疯了。
盛氏医院的十二楼区。
“容堇,容小姐?”
容堇看着盛西岩和凌知北进了电梯,还没来得及蹲下来和容子航再说两句,就听见旁边有人叫她。
“啊,是,是我。”她转身看了看。
是一位男医生,整洁的白大褂,口袋了插了两支水笔,金丝眼镜镜片后,有一双笑盈盈的桃花眼,鼻梁笔挺,唇瓣很薄,下巴有点收,离远了看,漂亮的不太像男生。
“你好,我是曹铭辛,盛总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