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一笑，“是你主动申请的吧。”

“又没有什么区别。”善宁一笑，穆远伸出拳头，两人碰了一下拳头，善宁就去和队长报道和做登记了。穆远心情愉快了一些，在国外执行任务，看到熟悉的人，总会让他觉得放松，没那么紧绷了。

善宁来了。

有些事，想和善宁聊一聊。

海边。

善宁的长相很温和，五官端正，气质温和，是人畜无害的面向，身上也有一股正气，因家教的缘故，他们几个大院的孩子从小几乎都是部队长大，身上如打了标签一样，有些东西是沉到骨子里的。

“我们好久没这么坐下来聊天了。”善宁一侧头，把穆远口中的雪茄给拿走，“我坐下来不到半个小时你已经抽了两根雪茄，这东西上瘾，还是戒了吧。”

穆远并不是沉浸于享乐的人，这种东西他偶尔碰一碰，顶多是烦躁时，如今却有点上瘾的趋势，穆远说，“我还怕什么上瘾啊。”

没意思。

感觉整个人生都没意思。

“这一次是联合任务，杰克也要来吧，我听说他是主指挥官。”

'“嗯。”穆远说。

善宁挑眉，不动神色，“你们闹掰了？”

“嗯。”

善宁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心情有一些愉悦，却尽力地压着，“我们和他毕竟不是一类人，从立场上来说是属于敌人，当不成朋友的。”

一句朋友，就把过去几年的情感给定了基调。

外交官就是外交官，讲话很有艺术。

穆远心想，嗯，当不成朋友，就当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