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清问道。
“都关好了,大哥……在看什么。”
“这钟有些年头了。”
“父亲已经把石室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他都说了?”
傅文清有些惊讶:“我还以为这个秘密,只在我们两个人的心底掩埋,没想到还多个人纪念他。”
“大哥,你对他是什么印象?”
“印象倒是不深刻。”他淡淡的说道,拉下了钟摆,开灯慢慢向台阶下面走去。
傅云祁紧随其后。
傅文清看着屋内的陈设,缓缓说道:“我们都是不足月出生,可是我的身子骨更差一点,比较娇气,医生说我活不了多久,母亲就相信寺庙说的,把我秘密养着,说容易活得久。”
“我是个药罐子,终日吃药,身子骨孱弱,一日三餐都离不开医生。小时候跟他接触比较多,越大,联系就少了。他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他会觉得疲惫,有时候累的精疲力尽来找我,在我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他那个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父亲一样的任务,杀伐果断,运筹帷幄,是人人敬畏的对象。后来,他果然做到了,我也由衷的为他高兴。我就是个废物,不能为傅家分忧,但我有一个让我自豪的兄长。”
“但他走错了路,走了一条不归路。我不知道到底经历什么,他和父亲的争吵越来越多,我在屋内经常听到楼下传来争吵,东西破碎的声音,我想下去看,可母亲不让。”
“再后来就听说傅氏集团陷入金融危机,父亲那段时间很忙,经常晚上不回来,就住在办公室。他对他很失望,就把他关了起来。”
“我来过这儿看他,他对我也充满了恨意,他怪我不站在他那边。他被关了许久,后来他被人救走了。那一天,母亲不停地哭喊,希望他回头。可是他还是走了,我站在阳台上看她,他的眼里充满了不舍,他应该也不想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