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莎现在被傅海潮是哄得自己姓什么都快给忘了,她虽然知道傅海潮是为了哄自己才对自己这么好,可她却也无所谓,想着俩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甘苦共患难,以后他是想甩开她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海潮你尽管放心,那俩老东西最近的精神头很差,相信不需要多久就会发病。原本老头子的心脏就有病,就算病发也轮不到我的头上。不过那老虔婆就有些难度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成年吃斋念佛,饮食清淡,身体的毛病也少,要是贸然让她病倒,我怕到时候会被人怀疑。”
听到徐美莎这话,傅海潮笑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其实一开始他也考虑过如果是两老一起病倒,说不定到时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不过之后他倒是释怀了,“你放心,我给你的药水是慢性毒药,别人想查也查不到什么来,到时候只要老头子死了,老婆子紧接着病倒,我们可以说老婆子是因为老头子的死伤心过度,她年纪大了,伤心过度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是正常。”
徐美莎想想也是这个理,当即便更安心了,不过她想起自己的女儿,脸上又带上些许的无奈,“对了,菲菲这段时间都没回家来,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有空就去学校瞧瞧她。”
傅海潮点点头,他还是很看重傅菲菲这个女儿的,傅明蕾这个女儿算是废了,已经成为他心里的弃子,至于傅明成这个儿子,双腿瘫痪,估计以后也没法为他传宗接代,他心里早有思量,反正只要他有钱,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再生个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也不算是特别在意傅明成的死活。
“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给咱们的女儿找个金龟婿,让她一辈子也不用愁。”
俩人温存过后,也是十分谨慎地前后离开,虽然想着这边是郊外的酒店,可也没有掉以轻心。
徐美莎先离开,可才出了房间门就被人用沾了乙醚的手帕给弄晕,相隔十分钟之后,傅海潮想着时间差不多也出门,谁知道门一打开,打开的却是晕倒在地上像只死猪一样的徐美莎,还有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看着他的儿子。
傅海潮从来没有在自己的儿子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容,心下一惊,他怕的不是自己的丑事被儿子知晓,怕的是他没发现自己不看重甚至已经打算放弃的儿子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笑容,竟然能够发现他和徐美莎在一起。
可是不管怎么样,傅海潮还是端着自己当父亲的架子,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明成,你这是干什么?”
“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这是干什么?你在外面养了那么多的女人还不够,竟然要染指你自己的堂嫂?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妈很难过?”
傅海潮听到这话之后,脸马上变得非常难看,恼羞成怒便伸手指着儿子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我是你老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责我这个当老子的了?你马上给我滚蛋,不然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