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之后没多久,便被打开,收到通知站在门口的佣人目不斜视且恭敬地看着房内的俩人。
“孙少爷,孙少奶奶,请问有什么吩咐。”
傅觅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发烧了,是喝了药汤太上头了。
他和平时一样,面无表情地挥挥手把人赶走。
等佣人把门关上之后,他才走过去把门锁了。
而江围棋这会儿坐了起来,看着他走回来,抓了抓头发,有些迷糊地问。
“傅觅,你不是让人给我送药吗?怎么让她走了?”
傅觅眼神也没给她扔一个,直接说。
“你不需要药,再去冲几次冷水。”
说着,他直接抱起床上被她压皱了的被子放在床尾的沙发上,伸手粗鲁把人拉到沙发上去。
然后,被拖到沙发上坐着的江围棋看到他从柜子里拿出新的一床被子铺好,这才躺了下来。
江围棋:“……”
我的天,他做出这么粗鲁的行为,就是为了表示他在嫌弃自己吗?
她都还没嫌弃他,还没说不要和他睡在一起呢。
小气吧啦的男人,竟然让她一个弱女子睡沙发,他自己却是心安理得睡床。
江围棋忿忿不平之下,却是乖乖地进了浴室继续洗澡。
她感觉还是有些燥热感,还有点怕流鼻血,不过她这次洗的是温水澡。
她这一次不敢用冷水了,怕自己被冻成冰条。
洗着洗着,她倒是清醒了不少。
想着她这样燥热的反应,应该是那傅老爷子给的补汤的问题。
如果不是傅觅自制力强些,不是她刚刚跑去洗了冷水澡。
说不定,她真的和傅觅滚在了一起吧。
好险啊……
江围棋摸了摸心口,是越想越心虚,出门的时候也不敢看床上坐着的傅觅。
不过,他这么冷脸给谁看呢?
他是香饽饽吗?
谁稀罕他啊!
这样想着,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江围棋猛地坐了起来,胸膛之内的燥热感直接通过言语发泄出来,十分不服气地掐着嗓子开口。
“傅觅,你这是在嫌弃我?我还没嫌弃你呢?”
江围棋也不知道这傅家说话安不安全,她是压低了嗓子说话的,自己都觉得有些压抑。
坐在床上看书的傅觅发现某个女人已经爬上了床尾,一脸不忿地看着他。
“什么?”
“你少在那里装蒜了,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没门。”
“说让我注意入口的东西,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就你那个爷爷那样盯着我看,我能说我不喝吗?难不成我装模作样地把那盅汤给摔了?”
傅觅把书合起来放在一边,抬眼看她。
“你想说什么?”
江围棋对上傅觅黝黑深邃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这样怂了。
她嘴巴张了张,“我……”
我了个没完,在高压注视下,江围棋却是挥挥手,“算了算了,没什么,你继续看书吧。”
说着,便要扒拉着爬回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爬两步,突然发现脚被拽住了,然后,她被一拖……
江围棋惊了,吓得忘记了叫唤。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看到傅觅故技重施,再次把她给压倒了。
砰砰砰的心跳再次席卷而来。
江围棋挣扎了一下,依然是像上次那样动弹不得,“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