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吹吹耳朵脸蛋就会变得火烫,体质十分敏感的女孩子。
上杉櫂试图拉开那只挡在自己面前,碍事的鲨鱼,没想到花丸花火拽的很紧,被挡住的脸蛋死活都不愿从鲨鱼肚子上移开。
这怎么行,小花火娇羞的样子简直就是每日的精神食粮啊。
一晚上没吃,第二早起床精神也会萎靡不振的。
上杉櫂直接掀开被子,掀开薄薄的睡衣,让她白白的平坦小腹暴露在空气里,然后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对准纤细软腻的腰肢使劲挠。
“櫂君!哈哈~不要,不要挠~哈哈~~”
“这可不行,花火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上杉櫂的手指就像是弹钢琴一般,在少女曼妙白皙的细腰上不停跳动,白白的小肚子也很快染上了一层桃红。
花丸花火不断求饶,细腰不停地扭,上杉櫂的速度越快,她的笑容就越湍急。
气息愈发焦急,笑声也在止不住的换气里变得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清。
“错,哈哈哈——错了,花火错了——櫂、櫂君别,别,不要,不要了————”
上杉櫂觉得她笑得挺开心的,被她挡在面前的鲨鲨也早被搁在了一旁。
“停下也可以,答应我的事情呢?”
花丸花火的小脑袋现在全是腰那边手指起伏的感触,脸蛋通红,痒得根本没办法思考:
“什,什么啊哈哈哈——”
“还什么?”上杉櫂加大手指力度,把她逗弄得哈哈大笑,“说好的水手服呢?”
花丸花火忍受不了痒痒,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抵抗在自己腰上跳跃的手指,下意识地答应:“穿、穿,櫂君、櫂君!先停下。”
老婆大人都这么说了,上杉櫂又能怎样拒绝?
他放开了手,摸着少女软乎乎的肚子,感觉有点发烫。
看来是玩累了。
再仔细看一下躺在床上喘气的花丸花火,她面色红润,眼神飘离,双手无力,粉色睡衣些许凌乱,吊带滑落雪肩,带有桃色的白肚子暴露在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只是挠挠痒而已,怎么一副玩坏了的表情?
上杉櫂俯下身子,在她的嘴唇上轻点一口,笑着说:
“能穿了吗?”
花丸花火高光游离的眼眸转在他的脸上,喘息片刻,小声吐字说:
“櫂君不要在挠痒痒了,好痒的。”
上杉櫂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肚子上慢慢画圈:“那怎么行,我只舍得这么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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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与正文无关,改后即删。)
东京下午十三点三十九分的街头。
冷雨,洒满了一张张高楼夹缝间行走的透明伞面。
“欢迎光临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从9月开始,塑料袋就要收钱了哦,这是找您的190円,请您收好。”
“感谢您的光顾,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经长满胡渣的上杉櫂独自撑着伞,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点打落伞面的耳语,冰凉地充斥着浑身上下。
上杉櫂没有太多反应,任由这种寒气侵袭自己的身体,继续行走在被雨天湿濡的东京街头。
他手提装有两个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电话。
是母亲。
【阿櫂,东京大学的信已经寄到了。】
【嗯。】
【上面写着四月一日就可去参加入学典礼了!】
【那可真是幸运。】
【是啊是啊!没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么?】
上杉櫂侧过眼,瞥视自己塑料袋里的两桶日清杯面。
淅淅沥沥的雨点依旧充斥满耳畔。
【我已经买了杯面吃。】
【杯面?吃杯面怎么行!那东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着我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好。】
【嗯。】
上杉櫂按断了电话,将其揣回兜里。
不料正巧又响了起来。
是后藤。
【喂。】
【哈哈,上杉,我合格了合格了!】
【恭喜。】
【欸,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难熬,每天晚上都在等寄到家里的信封。】
【嗯。】
上杉櫂提着电话,凝睇面前一个个擦肩而过的伞下路人。
【喂,上杉你还好吧,听声音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你】
【合格了,不用担心。】
【合格了?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东京大学啊,反正我是不敢想,周五有个同学聚会,班上的同学都要参加,你来不来?】
【算了。】
【欸,别啊!少了你这个同学聚会就不圆满了!你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找我要你的电话。】
【少了我也大差不差吧。】
【怎么能这么说!班里每一个同学都很重要!你要是不来,我和坪川就拉你过来!】
【没必要。】
【上杉,这很有必要,我们这是担心你。】后藤的语气突然认真。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就这么说定了,银座2丁目6-12,记得周五中午准时来,必须来!】
上杉櫂将挂断的电话揣回裤兜里。
回家的路中,塑料袋晃悠的声音和打落伞面的雨声一直混淆在一起,清晰入耳。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后藤邀请自己参加同学聚会的话。
要说圆满,其实早就不圆满了吧。
上杉櫂继续走着,天空阴冗的雨,充斥着难以消磨的冷意。
打开门。
“我回来了。”
上杉櫂很大声地说着,因为他的心里在隐隐期待,期待耳旁响起能够温暖心田的细弱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