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忙道:“父亲,先请王爷和王妃进府叙话吧。”
郑舒悦也笑道:“是啊,午宴已经备好,凌瑶可是要饿了呢。”
凌瑶伸出小胳膊,“外祖父,抱抱!”
上官天啸露出笑容,将娇娇软软的小团子抱在怀里,道:“小家伙,重了一些了。”
上官安宁心疼爷爷,仰着小脸儿道:“瑶儿妹妹,下来,我们一起去玩儿,别累到祖父了。”
上官天啸哈哈大笑,“老子上阵杀敌还能以一当百,抱个小娃娃就累到了?”
说着,一手拉着上官安宁的小手儿,就往府里走。
众人心里都是被浓浓的别情充斥着,虽然笑着,但眼神间都是不舍和担忧。
东溟子煜眸色也跟着暖下来,自己这辈子也只能沾上官若离的光,能体会到这般缱绻的亲情了。
众人先吃了午饭,上了消食茶,说了一会儿子话。
上官若离对上官天啸笑道:“父亲,女儿想和您说说体己话儿。”
上官天啸倏地就又红了眼眶,将膝盖上的凌瑶放到地上,“去和你安宁哥哥玩儿吧。”
懂事的上官安宁拉住凌瑶的小手儿,“走,我养了两只小兔子、两只鹦鹉,带你去看看!”
凌瑶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跟上官安宁和上官府里的几个小萝卜头儿风一样的跑了。
郑舒悦挺着肚子带人跟上,“慢点跑!慢点跑!”
上官天啸对上官宇和上官诏道:“你们先陪宣王殿下说说话儿。”
上官宇和上官诏齐齐称是。
上官诏今年也十六岁了,出落成一个文质彬彬的隽秀小伙儿,一点也没武将的气魄和洒脱。
虽然他心性狡猾、薄情寡义,但终归是上官天啸唯一的嫡子,上官天啸没有薄待与他。
到了书房,上官若离问道:“上官诏表现如何?可因为上官若仙的事怨恨父亲和我?”
上官天啸眸中闪过一抹失望,道:“他现在只有镇国大将军府可以依附,有恨也得忍着。他的性子随了他生母,但终归是末将的儿子,只要他肯上进,末将也会栽培他。”
上官若离点头道:“那倒是。看样子他要从文?”
上官天啸点头,“是,他想弃武从文,现在已经是秀才了,来年准备考举人。”
上官若离淡淡道:“我们是武将世家,他要从文,恐怕走不多高。”
上官天啸在武将里占有一席之地,皇上不可能让上官家的人在文官圈儿里再混的风生水起。
“他喜欢,本将就如了他的愿。”上官天啸显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
上官若离也揭过去不谈,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地契给上官天啸,“这是我新买的一个庄子和五百亩地。”
上官天啸的眼圈儿红了,“王妃给末将庄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