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玉霞在一起,就是轻松愉悦的。
知性的女人,有时候只要用赤着的白皙的肉嘟嘟的小脚指头点一点吴子义的脚背,或者是用如兰的吹气,在吴子义的耳边热热的一口,又或是踮起脚尖,在摇摇晃晃的微醺中,将纤细的腰肢送入吴子义的手掌中……
这样就足够让吴子义有些迷醉了。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楚腰纤细,足已掌握之中;罗帐轻梦,捧起两轮满月。
清晨一抹斜晖,透过窗帘,依稀可见人影。“啪嗒”一声,吴子义开灯起床,去浴室里洗澡。尽管是轻微的声响,但是已经惊醒了名玉霞。
微微睁开眼睛,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又有些心扉摇曳。将两只玉臂伸出空调被,趴着侧着脸看着窗口的方向,忽然就抿嘴一笑,满心中都溢出来了欢喜。
吴子义从越是出来,围着浴巾,看名玉霞的样子,不有些心动,坐在床边,轻轻的看她,手指头挑起几缕秀发,轻挑慢捻,笑道:“看什么出神?”
名玉霞就翻个身,头枕在吴子义的腿上,脉脉的看着他,知道吴子义又一笑,才幽幽叹一口气:“就是不知道我们这样能多久,总感觉一种恍然不真实的感觉,得到的越多,就贪心更多……”
吴子义就笑:“珍惜眼前人。”
名玉霞点头,抓起吴子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其实男女之情,古往今来,都是为人所咏叹,李清照都写了词的: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j一通津。怅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
“作死呢——”
这个词是听得懂的,名玉霞这样的深谙情事乐趣的人自然是知道表达的什么意思,用手拧了一下吴子义的大腿,爬起来,又用手打了几下,这才放过。
赤足跳下来,去浴室洗澡。
肩头汗涔涔的,就好像是从肌肤的毛孔里渗透出来,黏黏的在如玉的肌肤上,手指头滑动,就能够带出一条水渍,浅浅的一道痕迹,和白皙的肌肤相映交错,让吴子义都恍然失神,踮着脚尖穿着吴子义的意见宽大的体恤,刚刚好遮住大长腿边边,一步一摇曳,步步生莲的感觉啊。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吴子义做的早餐比较清淡,这个时候不易吃比较浓味的米粉之类的。一碗清粥,几片面包土司,在家一杯牛奶和一个水煮鸡蛋。
“你怎么安排你的假期?”名玉霞轻嗦了一口白米粥,看着吴子义,眉眼挑了挑:“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出去旅行?”
吴子义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以前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做题目,然后睡觉,好像没什么事情可做。现在忽然间没有题目做了,又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人总是在矛盾中荒废一天又一天的时间。”
“那也行啊,如果你不出去的话,我每天过来陪你。”
吴子义笑:“求之不得。不过……公司的事情,你多盯着点,我不懂怎么运作,但是我相信你,这算是我的第一分产业,你给我看着点。”
名玉霞有些莫名的意动,伸出手,春葱一般的白嫩的手指头在吴子义的嘴边青青的擦了一下:“嘴里有饭的时候别说话,都喷出来了。”
吴子义忍不住笑:“我以为你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