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听你指责我,听你胡说八道些所谓凌天死了的事情,话我已经说得够多的了。从今以后,这些话也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你如果认为凌天死了,认为是我的错,认为他的死与我有关,就请你拿出证据。如果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嫂子,你可以和我断绝任何个人的往来和联系。工作上的事情你自己做好,我不会找你任何麻烦。如果你没有别的重要事情要说,那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李雨欣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就要离去,陈俊良面色阴沉地挡在了她的面前:“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走?嫂子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这么沉不住气,也太不符合你的作风了吧?你这样子不是更加地让我怀疑你?”
“我没有不尊重你不认你这个嫂子,但是现在是牵扯到哥,伤害哥的事情我绝不容许。现在不管哥的离开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哥他的确是死了,作为兄弟我必须把他后面所有的事情处理好解决掉,防止他一生的心血被别人窃取和糟蹋。所以后面的事情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清楚商量清楚,这也是我今天找你出来的原因。”
李雨欣根本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浪费口舌,尤其是这时候再听他叫嫂子,简直是讽刺:“陈俊良,你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时间宝贵,不是拿来这么浪费的。”
“先是说凌天死了,然后把一切都怪罪到我头上,你用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已经浪费了我快一个下午了,我也不想再去听任何影响心情和与你关系的话了,更不想去强调他没有死这个事实了。所以也不存在有什么后面事情需要谈,即使有什么,我作为他的妻子,法律上规定了他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他的一切事情我都有权利去处置和安排,没有和你商量的必要,所以就不劳你费心了。”
她说着,绕过陈俊良就去拉包厢的门准备离开。这时候陈俊良在她身后冷冷地说道:“嫂子,我有必要提醒你,哥走了还有老兵集团,还有那么多的产业,那不仅仅是哥的心血,更是我们这些弟兄们跟他一起白手起家打下的江山。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让哥死了以后一生心血也付之东流。”
陈俊良说完这番话,随即从桌上放着的他的包里抽出一样东西,在李雨欣面前晃了一下,“看看这个,你还觉得没有跟我商量的必要吗?”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份股权转让书。
李雨欣顿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也感到不妙,有什么阴谋正要浮出水面:这恐怕才是陈俊良今天的真正目的,他认定叶凌天死了,还把自己单独叫出来而不是采取任何正当的方式去好好跟她说,而是像现在这样把两个人逼到撕破脸的地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