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年纪大了就变得开始有些絮絮叨叨了。”李东生叹着气，依旧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李燕的墓碑，一遍又一遍。

叶凌天把花摆在了李燕的墓碑前，整理了一下，认真地看了看墓碑上面李燕穿着警服的照片，以及墓碑上写着的：“爱妻李燕之墓”几个字，放下水果，叶凌天蹲在墓前看着李燕的照片说道：“李燕，今天过来看你，祝你生日快乐，一晃眼吧，我们都不年轻了，都到了四十了，其实要算起来，你比我要年轻的多，因为你的心态要比我好。”

叶凌天笑了笑说了一些话，然后就与李东生一样，转身坐在了墓碑前面，叶凌天掏出一根烟来自己点上，又递了一根给李东生问道：“爸，要不要抽一根？”。这么多年了，他与李燕已经离婚了很多年，李燕也已经走了好几年了，但是叶凌天一直都还是称呼李东生为爸爸，而且，也一直都还是像以前一样，在李东生面前尽着一个做女婿的责任，李东生那不管是大事小情、大病小病只要他知道的他都一定会过去，每隔一段时间，也总是要去李东生家里去一趟，看望一下。李东生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军人，都在部队，相比起来，叶凌天去李东生那比他自己儿子还要走的多。

“抽一根吧。”李东生点了点头，接过了叶凌天递过来的烟。叶凌天拿出打火机帮李东生给点上。

“燕子要是看到了又会骂我，在对于我抽烟这件事上，她和她妈妈意见是高度一致，见我抽一次就骂我一次，两母女是一样的凶。”李东生笑着说着，说到了最后笑容却有些凄凉。

叶凌天抽着烟，选择了沉默，这是个沉重的话题，不管是对于他来说还是对于李东生来说都是。

“时间过得好快啊，一转眼，燕儿走了也有三年了，现在想想，这一切都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还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啊！”李东生再次感叹了一句。

“你最近怎么样？看得出来最近挺忙的。”李东生问着叶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