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你撒盐的那杯啤酒我们也好好的存放着,只要拿回科搜研分析的话,就能够分析出其中是不是有盐的成分了。
另外你将人从高楼推下去,自然会有一些扭打,那么社长房间新换的地毯上肯定也会留下一些痕迹。
这些证据足够定死是你的罪名了,还不肯承认吗!?”
“荻野先生,律师不是说过,我们有很大的几率能够胜诉的吗?”
月原香听到这语气激动的快步来到荻野启佑面前质问道:“那份有女演员的记忆卡上,不是残留着社长的指纹吗?
有了那个我们绝对能够胜诉的啊,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
“因为消失了。”荻野启佑低着头一开口便让两人皆是一惊,“今天早上我收到社长的那封邮件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检查了相机。
结果发现那张记忆储存卡,竟然从我的相机包装消失了。”
“怎么会!”神崎和友惊道。
“说实话,当时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谁做的。”
荻野启佑说到这似乎回忆起了之前的事,脸色有些难看道:“我找他问话之后,确定了那张卡果然是他搞的鬼。
他用大笔的金钱买通了我之前辞职的那位助手,而且那位助手已经被他送到了国外去,根本不可能再把记忆储存卡还给他了。
不但如此,他还打算拿记忆储存卡,那些连拍的照片当做新的独家新闻来使用。”
说到这荻野启佑神色愤怒道:“你知道他下一篇新闻的标题是什么吗?
——【冷血无情的摄影师,陷害昔日同窗女演员。】”
“同窗!?”神崎和友惊道:“你跟那位女演员”
“没错,我们是初中的同班同学,所以我才会相信他们的话。”
荻野启佑面色伤感道:“而且那照片不用不是我偷拍的,而是我为了送给他们两个人,任由他们摆姿势特意拍下的。
结果我的助手误会了这件事,将照片拿去给社长看,然后他便报道了那篇文章!
所以如果她以为是我背叛了她的信任,将那些照片以那种方式公之于众,才会难过到自杀的话,不管怎么想,我都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但在我听到社长那混蛋不但对于我朋友的死没有丝毫愧疚,甚至打算倒打一耙,利用我朋友的死亡嫁祸给我制造新的八卦时。
我的大脑便被怒火冲昏了,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社长已经被我推了下去,像只被摔死的青蛙一样倒在了地上。”
说到这,荻野启佑苦涩一笑,从兜中掏出了一张被他弄的皱巴巴的纸袋:“不过我原本就是没有任何计划的,犯下了这个案件。
我还以为可以用啤酒泡沫这个伎俩蒙混过关的,但没想到这个手法居然会引起你们的怀疑,最后成了我犯罪的证据”
“实际上在哥哥你说自己是摄影师的时候,就已经被师傅怀疑是犯人哦!”
整个案件都在打酱油充当工具人的柯南,听到荻野启佑的话后忍不住开口道。
“这怎么可能”荻野启佑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关于这一点,是因为你在抵达案发现场的时候,除了手机并没有带其他的东西。”
柯南笑道:“所以从知道你的身份后,你就是三人中嫌疑人最大的!”
“但是听到骚动后匆忙跑出去,没有拿东西也很正常吧?”目暮警官听到柯南的话后,一脸的不解之色。
“不”
否认目幕话语的却是荻野启佑,他自嘲一笑道:“负责报道的摄影师,怎么可能会忘记拿可以当做吃饭工具的相机呢。”
听到荻野启佑的话,目暮警官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走吧。”
跟着目暮警官向门外走了两步,荻野启佑站住脚步转过头来看向月原香还有神崎和友两人:“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们。”
“你说。”听到荻野启佑的话,神崎和友连忙开口说道。
“我希望你们能够把我的案件详细情况刊登出来。”
荻野启佑开口说道:“但唯一一个要求就是如实写下这一切,解开胜本社长的恶行,帮我澄清她名声。”
“我明白了”
月原香听到荻野启佑的话后愣了一下,旋即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你同学的名声我一定会帮她澄清的,还有胜本社长所做的恶行,也一样会如实发表出来。”
“那就拜托你们二位了。”荻野启佑朝着两人鞠了一躬,旋即跟在目暮警官身后离开了房间。
“等你们完成报道后可以来找我一趟,报社什么的我也认识一些。”
唐泽递给两人一张名片:“到时候我也希望能够出一份力,算是让逝者安息吧。”
“谢谢。”
月原香道谢后接过名片,然后在看到名片上的名字后,愣了一下看向转身离开的唐泽,脸色复杂道:“怪不得会这样”
“怎么了?”神崎和友听到月原香喃喃的话语,不由得奇怪道。
“你自己看吧。”
月原香将名片递给神崎和友:“荻野君被那么快识破手法一点也不奇怪啊”
神崎和友伸手接过名片在看到上面印刷的名字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但旋即又变得振奋起来,“如果他真的肯出手帮忙,那么我们肯定能够将这一切公之于众,为她澄清污名的。”
月原香点了点头,旋即两人商议了一番后,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忙碌起来。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毕的唐泽一边吃着绫子准备的早餐,一边打开了电视。
电视接收到信号后接收画面后,上面的女主持人正在报道着昨天那些高空杀人案背后的隐情。
唐泽拿起遥控器调了几个频道,发现所有的电台都不约而同的在播放这个新闻。
他笑了笑,将遥控器放下,安然吃起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