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他有些不耐烦的询问妃英理这次找他是什么事的时候,妃英理将之前唐泽等人在石垣家宅邸发现重要证据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你说什么!?”
岩松俊夫听完妃英理的话后,对于这个消息感到震惊:“你说那幅画的后面有关于我的借款合同?”
“没错,我反倒是要问你,之前的时候为什么要隐瞒你向石垣社长借钱的事情!?”
“啊”
岩松俊夫面对生气的妃英理,身上有些不自然的回避着她的眼神,最后撑着下巴自暴自弃的坦白道:“我才刚刚朝石垣那家伙借了一大笔钱。
而作为借款担保的店铺,就差点在那家伙的花招之下被抢走了。
但如果我要是把这种事情说出来的话,那岂不是更加让别人觉得,石垣那家伙就是我为了报复而杀的吗?
所以嘛!!”
“但你是否知道,现在因为你的隐瞒让事情走向了更加麻烦的处境。”
妃英理看着岩松俊夫脸色满是严峻:“现在检察官那边发现了确认了这个事实,并且找到了足以证明你杀人动机的重要证据。”
“不是的!!”
岩松俊夫听到妃英理的话后,神色激动起身大声解释道道:“我那天过去只不过是想拿回我的借款合同而已!”
“你应该知道主动提及和隐瞒后被人发现,情况的严重性完全是两个概念。”
妃英理说到这儿的时候也有些生气:“我现在问你,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触碰过那幅画吗?”
“是啊。”
看到妃英理那生气的恐怖表情,岩松俊夫下意识气势弱了几分:“我压根就不知道借据居然藏在那幅画的后面,我是听完刚刚你说的才知道的,拜托你相信我!”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是否相信的问题!”妃英理面色严峻道:“而是你隐瞒这种重大的事情后,能否让陪审团的各位介绍你这个说法!”
岩松俊夫闻言下意识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惶然之色:“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目前的情况,我也只能在下次开庭之前,想想办法看能否帮你解围了。”
妃英里起身道:“如果想到办法了,我会再过来跟你讨论。”
说完妃英里也不管岩松俊夫慌张的表情,径直向外走去。
待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妃英里转过身看向岩松俊夫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在案发现场的房间里,见到过一个花瓶?”
“花瓶?”
岩松俊夫听到妃英里的话后回忆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见到。
当时我看到石垣那家伙的尸体之后被吓了一跳,我转身就想跑,却踩到了地上的血迹。
因为血迹太滑了,我直接摔倒在了血泊之中,也是那个时候旁边的花瓶被我碰倒,还砸了我一下。
而我的身上之所以会沾满血迹,也是因为摔倒的缘故。”
“原本在那里么…”
妃英里闻言眸子一凝,点头道:“我知道了,如果后续我有进展,会再来的。”
“拜托了!”岩松俊夫看着妃英里离去的背影,慌忙起身道:“你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
但岩松俊夫的大喊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人一旦失去了信任,后续再说的话想要取得信任,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而岩松俊夫的情况更是严重,因为他没有可以用实际行动再度证明自己挽回信用的机会。
他的信任就像是刷爆的信用卡,而他以及没有多余的前去还款了。
而这样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信用。
而妃英里之所以还帮助他,也不过是处于律师的职业守则罢了。
妃英里走出东京拘留所后,开车向着自家的事务所行去。
当他返回事务所,进入大门后便看到正坐在椅子上闲聊的小兰等人。
“欢迎回来。”小兰看到自家母亲后笑着道:“妈,你回来了。”
“你们是来问关于花瓶的事情吧?”
妃英里将手提包放在桌面,笑了笑道:“关于这点,我已经问过他了。”
“不知道岩松俊夫怎么回答的?”唐泽开口道。
“就像唐泽刑事你们猜测的,案发现场当时确实有一个花瓶。”妃英里说道。
“但是那个帮佣却说花瓶因为太太去世,早早就被收拾掉了。”
毛利小五郎闻言皱眉道:“而且在刑事现场取证的现场记录之中,也并没有那个花瓶的痕迹。
这一点,之前在法庭播放的视频中,我想你们应该都看到了。”
“既然岩松俊夫说当初那个花瓶还在,而那位帮佣却说早就处理了,那就说明两个人中肯定有人说谎。”
唐泽将茶杯放下,开口说道:“岩松俊夫作为嫌疑人,他承认那个花瓶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帮助和利益。
相反,原幸惠才有利益和动机将那个花瓶带走。”
“不过那个花瓶,跟案件有什么关系吗?”小兰听到唐泽的推理后,有些疑惑道。
“至少证明了,从案发现场消失的不单单只是凶器,还有那个花瓶。”
柯南看着小兰笑着解释道:“至于有什么关系,还需要进步的调查。
但就像小林老师发现了挂反的画一样,或许在一开始只是一个疑点,大家也会质疑与案件无关。”
“但随着调查,这个发现或许会成为重要证据!”小兰笑着接过了柯南的话:“是这样没错吧?”
“对。”柯南笑着点头道。
看着两人“琴瑟和鸣”在那表达默契,唐泽直接选择了无视,看向妃英里道:“不知道岩松俊夫是否有说,当时花瓶摆在了什么地方?”
“据他所说是从装饰柜掉落以后,滚到了房门附近。”妃英里掏出了一份平面图,指着上面的位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