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原由衣夸奖完柯南后,一旁上楼上到一半的大和敢助掏出了一张纸补充道:“这是我在仓库找到的做饭值班表,上面写的都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属于自己的颜色。
我猜他们或许在实际生活中,也同样会用颜色来互相称呼对方。”
“发现遗体的房间在楼上吗?”唐泽看大和敢助上了楼后询问道。
“没错,你们上来吧。”大和敢助看到众人上了楼,便向着走廊走去。
“那拐角的推车上面怎么这么多纸箱?”毛利小五郎看大和敢助从纸箱和护栏处穿过,不由得问道。
“里面装的都是书,而且相当的沉重。”
大和敢助解释了一声:“至于为什么没有挪走,是因为这个房间朝外推开的房门,就是被这个手推车堵上的。
为了让房间里的人,一直到死都没有办法走出个房间。”
“也就是说那是杀人机关的一环吗?”唐泽侧起身子,通过了这个拐角。
“没错,当我们赶到这边的时候,受害者已经被饿成了皮包骨头,早就没了声息。”
大和敢助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帕保住了门把手,将房间的大门打开。
“就在这个房间了。”
大和敢助拉开房门,显露出了几乎一整面都被涂满了红色的墙壁:“死者就是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被活生生饿死的。”
“喂,这难道是”毛利小五郎看着满墙的红色惊骇道。
“是人的血!?”小兰惊恐的站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后,不敢去看房间内部的情况。
“别担心,只是喷漆而已。”
唐泽走向房间,蹲着查看了地上一罐红色的喷漆:“瓶口和喷嘴的颜色和墙上的颜色相同,不出意外这面墙就是利用这个喷漆制造而成的。”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唐泽的话,毛利小五郎也从震惊中冷静下来,看向了房间中最中心:“怎么有一对黑白色的椅子放在这边。”
唐泽也看到这放在房间正中间的这对椅子,其中白色的面朝着红色的墙壁,而黑色的椅子则对着白色的另外一面墙壁。
除此之外,房间空荡荡的,只有进门右手边角落有一个颜料台和几个油画板。
而房间唯一窗户,是“田”字形小窗户,明显人是没办法从那逃出去的。
这便是整个房间的全貌了,除此之外房间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看起来像是特意涂上的颜色,而且还用钉子特意将椅子钉在了地板上面。”
打量完四周环境之后,唐泽观察了一下椅子的下方后说道。
“实际上,死者就是坐在这张白色椅子上面。”上原由衣开口道:“也就是说,尸体是死的实话对着这面红色墙壁的。”
“难道说,这是凶手给某个人传达的某种信息吗?”一旁的小兰闻言不由得推测道。
“不,应该不是那样。”大和敢助摇了摇头:“因为这个房间一直都被人暗中装了窃听器。”
“原来如此,犯人如果是窃听房间,通过声音来判断被害人是否是死掉的话,那么等到房间没有声音的时候,就应该被犯人回收了。”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沉吟道:“而窃听器还在这里就表示…”
“没错。”
大和敢助点头道:“犯人将被害者关在这个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也就是说,红色的赤壁与黑白椅子毫无疑问就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
众人闻言都不由得看向了涂满了整面墙,让人感觉不适的如血一般的墙壁。
看着面露墙壁沉思的众人,大和敢助看向唐泽两人:“如何,想得出来吗?”
“这…”
毛利小五郎沉吟道:“以最直观的想法来读取这讯息,墙壁是红色,而他们之中只有那个明石的男人代表色为红色。”
“但很遗憾的是,在这个房间之中被活生生而死的,就是这个叫做明石周作的男人!”
大和敢助的话让在场人众人皆是一惊,而他则是继续开口道:“顺带一提,后来跟这个明石周作结婚的小桥葵小姐,她也在三年前死在了这个地方的仓库之中。”
“难、难道说这位小葵小姐也是被谋杀的…”小兰一脸震惊道。
“不,她本来心脏就不调好,在仓库找东西的时候,因为心脏病发作救治不急而去世了。”
上原由衣惋惜的叹了口气:“而他的丈夫周作先生,当时好像就在这个房间里面,专心画着他的作品。
等到他发现妻子心脏病发作倒地,已经是半天之后的事情了。”
“怎、怎么会这样…”善良的小兰听到这个悲剧后脸上满是惋惜。
“那这么说的话,红色或许指的就不是名字了,红色…红色的…”
毛利小五郎看着红色的墙壁摸着下巴沉吟着,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喜:“啊,我知道了,犯人是毫不相关的人!”
“喂,毛利侦探,麻烦你认真点!”
大和敢助不满的朝着毛利小五郎喝道:“我可不是为了听到这种烂推理,才大老远的跑到东京请你过来的!”
就在大和敢助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从门外突然传来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夫义,路也;礼,门也。惟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门也。”
伴随着男人的话语,身着蓝色西装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进了屋,而看到来人大和敢助不爽的啧嘴,显然对来人很是不爽。
“呵呵,不用电话联系,而是亲自开车去迎接两位天下闻名的警探的确是一件好事。”
男人笑了笑,但话音却是一转:“但是你刚才对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言行,未免有些太过粗鲁不敬了些。
作为你的多年老友,我着实是感到万分惭愧,大和刑事。”
“你来这个地方干什么,你这个管辖区的家伙赶紧给我回去!”听到男人的话,大和敢助不满的喝道。
“不不,这里也是我们新野警署的管辖区,我怎么能够就这么随便离开呢。”男人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拒绝道。
“少在这强词夺理了!”大和敢助不爽道。
“不,我只是按照规章实话实说罢了。”
男人的回答似乎让大和敢助更加不爽了,他咆哮和对方争吵了起来,看的众人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