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果然就只有这一个答案了。”
唐泽看向一旁的男人道:“出岛先生,犯人就是你吧!”
“什么!”
听到唐泽的话后,众人皆是一惊,被唐泽突如其来的言论给惊到了。
“出岛先生,是犯人”小兰捂着嘴巴惊道。
“这太不严谨了吧。”
一旁的穴吹站出来面色不满的为自己的好友抱不平:“你们不是还在调查中吗?
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下结论,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难道警方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是啊,你们的调查才刚刚开始吧!”垂水也是一脸的不忿之色:“根本就没办法让人信服啊!”
“其实这个手法很简单。”
唐泽笑了笑道:“简单来说,犯人就是利用细绳之类的东西穿过死者手指的戒指,然后从那扇气窗将钥匙送到死者手中的。
至于你说无法让你们信服,我只能说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你们是嫌疑人,而我们才是判断案件的人。
而且,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提出这个手法的,不是我一开始没想到,而是因为一开始没有排除所有的可能。
现在鉴识人员已经将案发线索所有的线索摆在明面上了,可以说已经筛选限制了犯人所使用诡计的手段和条件。
而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后,这份真相无论你接不接受它都是事实。”
这一番话说的两人一阵沉默,但那只是他们几个嫌疑人的反应,相反其他几人的反应就要更加直接了。
“对啊,密室的手法就是这个!”
毛利小五郎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叫道:“所以三个人之中只有出岛先生才可能是犯人!”
别看毛利小五郎平时的时候推理没对过,但是那是放在“虚构推理”上的。
恩,不过这跟唐泽那种编造出符合逻辑的“虚构推理”不同,毛利小五郎的“虚构推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甚至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完全没有逻辑的瞎猜。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懒得动脑筋,还是想赶紧打卡下班回家的缘故,毛利小五郎每次都会把复杂的案件极简化,当成自杀去处理。
这也就造成了毛利小五郎不靠谱的外表本性。
但从某些方面来说,你也可以看作这是毛利小五郎没认真的表现。
简单来说就是不着调、也不用心。
但是一旦涉及妃英理或者自家闺女甚至好友,毛利小五郎在“认真模式”下且不说推理水平如何,逻辑能力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也就是说,他可能没办法从正确切入答案,也没办法发现各种线索,但是在把各种线索放在眼前的时候,毛利小五郎也不可能组合出错误的答案。
所以此刻的毛利小五郎在听到唐泽所说的手法后,也立刻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垂水不服气的看向毛利小五郎道:“既然你这么,那就说说理由啊!”
“其实你们两人也是有作案嫌疑的,但完全符合条件的却是只有出岛先生一人。”
唐泽一开口就吓住了垂水与穴吹两人,看两人面带不忿之色笑着提醒道:“我这可不是毫无根据的说法,而是基于事实的推理。”
“没错,垂水先生你有带橡皮筋吧,如果把橡皮筋全部串在一起,实际上也能够当做绳子穿过戒指,然后利用弹性弹到死者的手中。”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慌乱的摄影师垂水:“但没把你当做犯人也是有原因的。”
“毕竟这个手法看起来合理,也有可以实施的空间,但实际操作下并没有可行性。”
唐泽笑着说道:“毕竟橡皮筋和橡皮筋之间连在一起的接头会拉扯到戒指卡住的。
毕竟诸口先生所戴的这个戒指我看过了,不说跟手指特备贴合,但也没有足以通过橡皮筋接头那么大的空间。
同理,穴吹小姐随身携带的金属卷尺也是同理。
虽然金属卷尺的前端可以勾住诸口先生的戒指,然后在窗户外把钥匙送到房间之中,但这么想确实忽略了一打前提。
毕竟如果是用卷尺的话,就需要提前把钥匙串到里面,出去的时候反而就没办法锁门了。”
毕竟这跟跟橡皮筋那种直接穿过戒指的不同,金属卷尺是用前端去卡戒指的,而后面是卷尺盒根本塞不了戒指。
等于先天就限制了把钥匙拿出来反锁完大门之后,再把钥匙送进去的可能。
再加上气窗距离床铺的距离有四公尺,卷尺根本伸不到那么长就会直接弯曲了。
“那出岛呢,他又除了录音机又没什么”一旁的穴吹刚想要开口反驳,可话语说到一半却直接戛然而止。
瞳孔剧烈收缩的她,扭过头去看向出岛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而一旁的垂水也紧随其后反应了过来,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而看着不断为他力证清白,此刻好像意识到什么的友人,出岛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他的反应,似乎已经印证了这些。
“看来你们都已经意识到了。”唐泽看着有些无法接受的两人道:“没错,完成这一手法的正是卡式录音带。
这个道具可谓是完美符合本案的作案诡计的。
只要将里面的磁带给抽出来,就能够将体积很薄的磁带穿过戒指。
接着只要再将磁带的前端和录音带一起放到气窗的外面,手法就完成了。
而跟橡皮筋那种有绳结的不同,磁带可是在兼顾一定柔韧度的同时,又很平滑。
而且它也不像是卷尺那样,只能单线的挂在戒指上。
这也就让毒杀诸口先生后,用钥匙关闭大门有了可行性,之后他只要把钥匙穿过外面磁带的前端,穿过房门钥匙的孔洞,最后只要抬高录音带形成斜坡。
这样钥匙就会因为重力借由磁带光滑的表面,移动到死者手中了。
这之后,只需要卷动磁带,便能够将其从钥匙孔与戒指中抽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