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以恒扣安全带的时候,东珠一直盯着安全带的部分看,看着看着,就看走眼了。
聂以恒抬眼看了东珠一眼,欲女的眼神。
“你是不是就为了这个?”聂以恒说到。
东珠抬起头,看着聂以恒,很正经地说了句,“还真是。”
“割下来给你?”聂以恒又淡淡地说到。
“在你身上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割下来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物。”东珠又说。
“你看男人,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聂以恒又说,转头看向了窗外。
想起自己曾经和这个女人有过一次激烈的长吻,就感觉非常诧异。
他怎么会跟除了苗苗以外的女人吻过?
“是,自然是为了这个,不过么,割下来就起不来了,而且,也没有你身上的气息,这多失落是不是,聂中校?”东珠的身子矮了聂以恒半截,她在他身边,胳膊的力道压在聂以恒的这边的扶手上,仰头侧脸对聂以恒说到。
哇,看侧面,也帅得很呢,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比起哥哥阿衍,甚至都要帅气几分,又因为脸上多了那道疤,更显得男子气概十足,棱角分明,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曾经的那个阿拉伯帅哥也给比下去喽。
看到这样一个人,东珠忍不住想和他发生关系,那得多有成就感?
东珠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拐上床。
“我想要带着这个的你,有温度的你,硬起来的你!”东珠在聂以恒的耳边吹气。
“看你本事!”聂以恒沉着脸说了一句。
意思是,东珠这一辈子都没这种本事。
手段再高,毕竟是个弱女子。
下药这种手段,她已经用过一次了,想必不会再用,再用,聂以恒肯定会提防,他毕竟当过兵,反侦查的能力是极强的。
她的手从他的手底下传过去,一下握住了聂以恒的手,和聂以恒十指相扣。
有温度的男人才最性感。
果然,聂以恒转过头来,猛地把东珠的手压在了椅背上,力道太大,可能聂以恒不觉得力道很大,可还是把东珠的手骨碰麻了,他仿佛躲避瘟疫一样,甩开了她。
东珠瞥着嘴瞪了他一下,好,第三次!
聂以恒的手甩掉了东珠以后,他的目光瞥向窗外,也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知道这次得罪了她,下次她又要用什么狠毒的手段报复。
知道鞋迟早会落下来,可什么时候落,以什么样的方式落,这,她可没告诉他。
自从碰见东珠,聂以恒只想骂脏话,这个女人,搅得他心神不宁。
不过,剩下的时间,东珠倒是挺安静的,一个人戴着眼罩在休息,要么听听音乐,行程不长,下面的时间,很快就过来了。
聂以恒临走,冷脸对着东珠说,“谭漾还在等我,先走。”
说完,就离开了。
真是半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
东珠一个人嘀咕了句,“等着,你最好祈祷别犯在我手里。”
聂以恒刚出了舱门,便想了一个问题:她怎么又回来潮汕了?她是哪的人?干嘛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