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岭那一房最年长的已过而立,都结婚生子了,但啃老是他们一房的常态,就算工作了也向宋秀岭伸手要钱,说自己挣的不够花。
说白了,就是不想便宜其他的兄弟姐妹,现在能捞多少是多少。
真是一脉相承。
宋秀岭的资产对于宋秀峰俩兄弟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于他成就普通的儿女而言却是巨额财富。
宋明月未婚,等着要嫁妆,自然不希望宋秀岭就此一无所有。
宋秀峰也认出了宋明月,露出一丝极冷淡的神色,“难道在诸位心里,手足情可以凌驾在法律之上?难道因为凶手是我亲哥哥,因为我没死成,又有今天的成就,所以我就必须把差点送命的车祸一笔勾销以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圣人都做不到以德报怨,诸位何必对我如此要求,不觉得太苛刻了吗?”
他不给宋明月说话的机会,抬手指了指台上并未撤下的标有平安基金会字样的背景墙,“案子我们已经交给官方处理,最终如何,自有法律决定。但是,我和弟弟决定,无论最后追回来的遗产有多少,除了先父留给他的地皮和楼,其他的都会如数捐入平安基金会,资助我爱人和妻女关于贫困户大病医疗的善心。我想,比起享受二十几年的凶手,身患重病却无钱可医的贫困户更需要这笔钱来救命!”
这就很大气了。
追回财产不留在手里,而是捐出去回馈社会,谁还好意思指责他和宋秀峦追回自己应得的遗产?
立刻有人转移阵地,采访宋秀峦,“小宋生赞同宋生的决定?”
宋秀峦气定神闲地道:“当然赞同,那是我们兄弟俩共同的决定,欢迎大家到时候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