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颔首:“是。”
绿水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开口驴唇不对马嘴:“帝君以为,元安神君如何?”
本君想了想,如实道:“很好看。”又想了想,补充道:“并且很耐看。”
绿水又道:“那姮娥仙子又如何?”
本君在心中将他二人略作比较,肯定道:“还是元安神君比较好。”至少比姮娥仙子安静。
绿水神色一变,满眼同情地看着本君道:“帝君,绿水错怪您了,绿水明白您的苦处了。想想也是这个理,换谁被这毛病折磨个千八百年的,能不扭曲呐?”
本君万分迷惘地看着绿水。
绿水重重咳了一声,柔声道“:帝君,似这等进补壮阳之物,仙界有很多,您就算再想不开,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地煮蒜吃吧?”
本君被绿水这番话绕的有些晕,坐在那里想了老半天,慢慢地琢磨过味来。
干!哪个需要壮阳?!
这会儿确是真的很想把绿水扔下去了。
日子又过去两三天,熬出了黑眼圈的司命前来禀报,说就算打死他也查不出往生门内有什么玄机了。鉴于并无几个仙魔会想不开自觉自发地去走往生门,本君只好叮嘱司命把眼睛放亮,如有异动,即刻来报。
姮娥仙子又变回一位冷美人,整日的数着字数说话,与那天趴在弱水湖畔嚎啕大哭的红眼小兔子判若两人。元安神君却有些古怪——这孩子不仅把头发扎起来了,还动不动就对着本君似笑非笑,邪魅一笑,搞得本君一个头两个大,见了他就想跑路。
然而,本君愈是躲,元安神君愈是穷追不舍。
一日,本君独自一个坐在亭中小酌。正在得意时,一身墨蓝长袍的元安神君迎面走来,侧身往亭柱上一靠,王霸之气全开:“帝君,有些事情,您若不方便,可由我来代劳。”
也就是这一刹那,本君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乐当归怀抱炎姬调笑亲热的的身影。炎姬是乐当归众多的老相好之一,虽说顶着个女人皮囊,脸皮却真心很厚。
本君曾见过乐当归温声软语的哄炎姬说:“累着本君的小祖宗了,还疼不疼,嗯?”
那画面可是真美。
本君抬手,并五指遮住元安神君的上半张脸。嘿,真别说,这俩人唇边的那一点弧度还挺像。
本君将佯作风流倜傥样的元安神君看了又看,刚咽下去的一口酒差点没从鼻子里喷出来。
这是换了个套路“跳”本君呐。
莫非……莫非……本君一拍脑门,火速回去玉清宫,一边磨牙一边把盒子里那些辣蒜全扔了。扔掉辣蒜之后,本君又近乎绝望地想到——绿水个大嘴巴,没准早把本君“煮蒜壮阳”这事添油加醋地传出去了。
再扭头一看。唔,丹炉也该换了,里面一股辣蒜味。
干。烦心事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