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礼服林羡鱼重新上车,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化妆师帮她化妆。
林羡鱼猜大约是带她去参加什么酒会之类的,今天她给桑时西打过电话,桑时西也没跟她说晚上去参加酒会。
他不是霸道,他就是蛮横。
果不其然司机将车开到了酒店,然后保镖一路护送她到会场的门口。
林羡鱼站在门口就看到了大厅里的桑时西,他正在和别人攀谈。
他个子高,纵然在这一衣香丽影的人群中仍然显得鹤立鸡群。
桑时西转过头也看到了林羡鱼跟她微微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向她勾了勾手指。
林羡鱼情不自禁地提着裙摆向他走过去。
桑时西刚才已经接到了保镖的电话,说林羡鱼不肯穿上他为她选的蓝色的礼服,执意要穿那件黑的。
桑时西说:“随她吧。”
这小妮子正卯着劲跟他对着干呢。
原来林羡鱼不是服从性人格呀!
但怎么看她跟那个左安倒是有商有量,言听计从的呢?
当林羡鱼走到桑时西的面前站住的时候,她很懊恼为什么刚才桑时西像唤狗一样向她勾勾手指头,她就情不自禁的向他走过去了?
林羡鱼很少穿高跟鞋,就这几步还走得歪歪扭扭的。
站在桑时西的面前,她还是比他矮了一大截子。
这种身高差令她底气全无。
“为什么带我来酒会?”林羡鱼开口就是质问。
“为什么不能来酒会?”桑时西反问。
每次她问桑时西问题的时候桑时西不想回答,就用反问来回答她。
“就算带我来酒会,为什么事先没跟我说?”
“你都跟左安办婚礼了,你也没跟我说呀。”相比林羡鱼的暴躁,桑时西倒是淡定得很,甚至眉眼还带着笑。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我跟左安办不办婚礼是我的事情,我干嘛要提前跟你说?”
“那来不来酒会也是我的事情。”
“你自己来就好了,干嘛要带上我?”
“你以为我把你叫来是跟你吵架的?”
“谁要跟你吵架?”林羡鱼正跟他怒目而视的时候,忽然桑时西换了一张脸,笑容可掬地揽着林羡鱼的肩头。
林羡鱼莫名的跟着他回头一看,原来有熟人过来跟桑时西说话。
刚才跟他还不是这么和蔼可亲呢,瞬间就变了一张脸,变得真够快的。
“桑董,我在门口就看到您了,这位是”
“这位是”
林羡鱼摒气凝神,她倒要听听桑时西是怎么介绍她。
桑时西顿了一下就回答:“这位林羡鱼,我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