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真的有。
“其间谷雨让我陪她去洗手间,我们就去了酒和酒杯都放在桌上,等我们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没多想拿起酒杯就喝。”
“那就对了,他们是趁你们去洗手间的时候下的药,说明那几那些人在酒吧里面就一直盯着你们了。”
“那…”我喉咙干哑:“酒吧的监控你找人看了吗?能不能看到什么人给我们下药的?”
“酒吧里面很黑,你们的座位又是视觉死角,看不到什么人给你们下药。”
“酒吧的大门口不是有监控吗?一般来说什么人进酒吧应该能看得很清楚吧!”
“这个倒是有。”
“把这些人像全部给打印出来,然后让谷雨辨认,总能认出一点点。”
“看来你是不找出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说呢?”我反问他:“我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们害了谷雨我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如果你找出了那些人不要报警。”
桑时西点点头:“看来你是想动私刑了。”
“动完私刑再报警也来得及。”
我们回到桑家没多久,警察就来了请我去派出所协助调查。
刚好酒吧方面也将那天晚上所有酒吧的人的影像都送了过来,警察先让我辨认:“对哪些人有特别的印象?”
我看了半天,说真的那天晚上我对什么人都没有特别的印象,只是我和骨谷雨两个人聊天,聊完之后就走了,哪里会注意到其他人?
“你没有留意过什么人靠近你的桌子?”
我跟警方说对方很有可能是趁我们去洗手间的时候在杯中下药,我们去洗手间的时间不短,他们有充足的时间下药。
如果作案者是好几个人的话,那一个放风一个下药完全可以,不慌不忙。
我分析的是头头是道,但是对案情却没什么用。
我在派出所做完笔录,拿着那些打印出来的人像赶去医院给谷雨辨认。
没想到我到医院的时候盛嫣嫣还没走,她和谷雨的关系一般,但这次怎么呆了这么久?
当我看到桑旗的时候也想明白了,他她这是给桑旗看的,营造出患难见真情的假象。
我承认盛嫣嫣救了桑太太的时候我对她的印象的确有些改观,但当我怀疑停电是她所为并且很有可能将桑太太推进浴缸的时候,我觉得她还是那个盛嫣嫣。
一个人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便她再怎么爱桑旗,她的目的都是想得到他,而且是不择手段的得到。
我刚走到门口保镖就过来阻拦我,我从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看到盛嫣嫣和桑旗正坐在骨语的床边。
我对保镖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谷小姐,我要让他辨认嫌犯。”
保镖好像听不懂我的话,只是耸耸肩,很遗憾地告诉我:“对不起,夏小姐,您如果想要进去的话要经过桑先生和桑太太的同意。”
“桑太太是谁?”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桑太太应该是盛嫣嫣。
“盛嫣嫣什么时候变成桑太太了,她和桑旗还没结婚好不好,拍马屁也不是你这样的拍法。”我冷冷地对保镖说。
他不置可否,抬起头将目光掠过我的头顶,再也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