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哲圣嘴角流血,印堂灰败,眼神可怕的吓人,他刚刚咬破舌尖心血暂时提升了功力,虽成功击退陈飞宇,但他至少耗费了十年的寿元,说不定还会伤及元气,导致境界跌落,损失不可谓不大。
没办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逃离此处,等以后伤势痊愈,再想办法把这个仇给讨回来。
樊哲圣仇恨地看了陈飞宇一眼,就要趁着陈飞宇后退之际纵身向后退走。
突然,背后出其不意地袭来一股刚猛无俦的掌劲,瞬间拍在樊哲圣的后心。
“哇”的一声,樊哲圣口吐鲜血,向前飞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陈飞宇的脚下,还没站起来,脖子处就传来一丝凉意,已经被龙渊剑抵在在脖子上。
当此逼命之刻,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向陈飞宇求饶,而是向后看向温星洲,怒喝道:“温星洲,你……你好卑鄙,竟然在背后阴我!”
出掌阻止樊哲圣逃走的人,赫然是温星洲!
“卑鄙?”温星洲收回手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笑道:“阴人者,人恒阴之,你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樊哲圣脸色顿时一变,还想在说什么,只听陈飞宇冷冽的话已经传来:“站起来,我有几句话问你。”
“你……你想问什么?”樊哲圣勉强站起来后,略微查探身体情况,发觉伤势很重,正面突围的话,从陈飞宇和温星洲两人手上逃生的概率极低,为今之计,只有先虚与委蛇稳住陈飞宇,再想办法逃走。
“我记得你是边元白的师父,我问你,边元白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陈飞宇忍不住好奇问道,从“赏花大会”开始,边元白对他的态度就极其不一般,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边元白知晓他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