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寒江穆对他那样好,他也的确应该投桃报李的。
想到此处,姜『潮』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再次做了一番理建设,主动地说:“我再试试。”
寒江穆挑了挑眉,似有些诧异,假模假样地阻止了一下,“少爷不愿意,那便算了。”
姜『潮』云打开他的手,小声地说:“我愿意的。”
寒江穆假惺惺地说:“少爷不用『逼』自己。”
姜『潮』云红着脸,眼睛不敢看他,他低声说:“我有『逼』自己,我想让开的。”
说完,这次是认认真真地低下头去了。
寒江穆抓着他柔顺的头发,粗糙的指腹划过他柔嫩的头皮,唇角弯起了一个愉悦又隐忍的弧度,他声音变得轻柔起,一步步地教姜『潮』云如何做得更好。
姜『潮』云很卖力,这样一个娇气又娇贵的小少爷,做这样粗鄙的事情,居然也是赏悦目的,寒江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忍不住更加用力。
后结束的时候,姜『潮』云是彻底被弄脏了。
他愣在原地,眼泪大滴大滴地流淌了出,这次是十分委屈了,“怎么能……”
姜『潮』云说不出话,他白皙脏『乱』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潮』红『色』。
寒江穆拿过他的帕子,替他擦脸,睫『毛』上有,他低声道:“少爷闭上眼。”
姜『潮』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乖顺地闭上眼睛。
寒江穆给他擦干净睫『毛』,又清理他的头发和脖颈。
姜『潮』云很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寒江穆做这种事情那么委屈。
寒江穆替他清理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对少爷负责。”
姜『潮』云听到这话,又僵住了。
寒江穆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娶少爷,用八抬大轿娶少爷过。”
姜『潮』云:“……”
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这个话题。
因此姜『潮』云有回应他。
寒江穆『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再言语,他抱着他躺下,对姜『潮』云说:“睡吧,少爷,我陪睡一儿。”
姜『潮』云哭得久了,也的确疲惫了,因而顺从地缩在他怀里,一儿就睡着了。
寒江穆嗅着姜『潮』云的头发,这样浑身上下都是他气息的姜『潮』云,他很喜欢。
寒江穆也闭上了眼睛,陪姜『潮』云睡了一儿,等到外面月亮升到半空的时候,寒江穆才睁开眼睛。
他小地将姜『潮』云放开,表情很有几分冷漠地起身穿衣服。
一儿,他穿戴整齐,从姜『潮』云房间里离开了。
永王府里,永王和两个少年的『性』、事刚好落下帷幕。
永王今年十七岁,是皇帝的第六子,母是第子难产而死的娴妃,娴妃前颇得皇帝宠爱,有了这么一层原因,加上永王嘴很甜,有章响水的姐姐暗地里帮衬,因此皇帝很喜爱他,大有立他为皇储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永王事十分的张扬放肆,连床事也贯彻了他的为风格,其一个少年被他闷死了。
另一个少年也习以为常地唤了管家,有让永王分神,主动地安排了那个少年的后事。
永王看都不看那个被他闷死的少年一眼,爽完了就去浴室那边沐浴去了。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方才脏『乱』不堪的大床早已被侍女换了新的,很干爽,也很舒服。
永王闭着眼,咂嘴,想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少年,总觉得那个少年的皮肤格外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听说那姓姜的是江南出身,也难怪,江南美人总是要比京都的美人多几分韵味,也不知道干起是个什么滋味。
一时有些痒难耐,早知道懒得理,直接抢就是了。
一个林家,撑死了也就出了个四品官,那少年是林家的外甥,玩死了都事。
再说了,他连赵焕的弟弟都敢玩,赵家知道是他,连个屁都放不出,一个江南的土包子他玩不得了?
永王这么想,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里打定主意明天就将那个少年抢过,管他有有病,先玩了再说。
就在他这么美滋滋地畅想的时候,鼻间里突然嗅到了一阵『迷』人的芳香,他在这种芳香里昏昏欲睡,一儿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睡梦里感觉到了一丝疼痛,轻微得像被蚊子咬了一样,永王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然而到了翌日清晨,永王被昨夜侍寝的少年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他气恼起,睁开眼睛道:“贱人,叫什么叫?”
少年一脸苍白地跪下磕头,“王爷,不是我,不是我!”
永王想要起身,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里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迷』茫之下,也察觉到了一丝疼痛,在短时间内,这种疼痛迅速地扩大,变成了撕裂肺的剧痛。
永王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吼声,挣扎起身,低头看去,看见了自己胯间大片的血迹。
他手指颤抖着拉下裤子,只一眼,他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