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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是最爱干净的人,他浑身的汗臭味怕是熏得她受不住了吧。

赵兰香拿出了自己藏在箱子底的一套崭新的男人穿的长衫,递到他手里让他带进去换洗。

贺松柏盯着这套灰色的长袖,呼吸粗重得简直无法遏制。对象的箱子里竟然还随身带着他的衣服,可见今夜之行早有预谋。

这个热烈又大胆的婆娘,可真是要生生折磨死他。

赵兰香见他盯着衣服发愣,不由地恼羞成怒,把他推进了洗澡间。

三块钱一夜的旅馆,高级得是贺松柏无法想象的,他不懂得用头顶的花洒,刚刚是就着水龙头洗的脸。赵兰香教他怎么拧开花洒,淋淋的水帘冷不丁地从脑袋浇下来,贺松柏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凉水。

赵兰香笑吟吟地放了衣服走出了洗澡间,钻入了软软的被窝里。

她左等右等,等了许久男人才从里面走出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搓红了。

“你还走吗?”

她弯弯的眼眸宛如一泓清泉,眸中仿佛泻出碎汞般的微光,落在蜷翘浓密的睫毛,盈盈闪动。

贺松柏闷闷地嗯了一声,“我打地铺,守着你。”

说着他把取出房间里备用的草席铺到了地上,整个人平躺了下来,他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了,晾在风扇下,等着吹干了用来盖身体。

赵兰香见了只抿嘴笑笑。

这男人,真是纯洁又傻气。

要是换成别的男人,这回估计就该意乱情迷地动手动脚了,哪里还把持得住。赵兰香是又气又好笑,但却也窝心地熨帖。

她当然也没想干啥,虽然也特别怀念跟老男人的鱼水之欢,觊觎他年轻健壮的躯体,但她早就被他近乎完美的自控虐得禁欲起来了。

但赵兰香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此刻她的脑子清醒得不得了,她趴到了床沿,撑着一双粉白的藕臂,依偎在枕头垂头看他。

“这几天过得好吗?”

贺松柏脑袋靠着冰凉的地板,闷闷地道:“很好。”

不缺吃也不缺穿,这样的日子跟从前相比起来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但是每天都想她,脑子想,身体也想。一走几天,她的屋子空荡荡的,想她想得不得了。

她的存在感多强啊,饿的时候吃着饭能想起她、穿衣服的时候看见她缝补的口子也想她、去杀猪场时别人偶尔提起她一嘴,还是想起她。

这婆娘真是够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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