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八手持环首刀上前,闭着眼睛左右摇了摇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咔”的响声。
茅十八咧嘴一笑,喊道:“来吧。”
此时武僧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名老僧,喊道:“我佛门清净之地,本不应该争斗,阿弥陀佛,我们佛门也不占你们的便宜。
玄远,你去会一会这位施主,主注意,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要伤到了这位施主。”
这位老僧在手下留情四个字上咬的字音特别重,作为这位老僧的马仔,他哪里还不清楚。
此时从武僧里走出来一个和尚,手拿齐眉棍,看着茅十八,他知道茅十八是一个高手,不过为了佛门的尊严,无论前方是什么,他都不能退缩。
玄远紧紧盯着茅十八,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的茅十八,马上就有些气,作为练武之人,这明显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玄远含怒上前,直接一棍向着茅十八的头扫去,茅十八单手持刀,一下就格挡住了玄远的齐眉棍。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已经震惊了众人,要知道,棍子被含怒砸下来,这得多大的力气,竟然被人单手持刀格挡住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有一种说法,锤棍之将不可敌,说得不仅仅是用锤子和棍子这种武器的人力气很大,还有一种意思就是这两种武器的威力非常大,一般人很难抵挡住。
茅十八咧嘴一笑,一脚将玄远踹倒在地,接着上前,一刀砍在了玄远的头颅上。
玄远就在这一招之下丢了性命,而且是一种非常悲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