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结束后,警员合上电脑,“感谢您的配合。”
我礼貌不客气之后打听妮妮的去向。
“那个孩子啊,自从来到所里话也不说,饭也不吃,我们已经向上级汇报,派个心理医生过来看看。”
我抿唇,“她应该是想妈妈了,或许可以拿点应采儿的东西交给她试试。”
警员点头,“感谢您的建议,我们会试试的。”
警员像是想起什么,拿出一个照片问我,
“不过关于应采儿的一个密码箱被我们从民宿底下的大叔下翻出来,是个铁箱子,密码不知道是多少,您对这个箱子有没有印象呢?”
“或许可以给妮妮看看。”我摇头,“我能去看看她么?”
得到允许的答复后,我在下午吊完水就跟着宴池一同前往看守所。
我礼貌地询问警员“您好,现在她怎么样了。”
警员有些苦恼,“那个铁箱子她真的打开了,就是里面的东西都不让我们动。一靠近她就会对我们龇牙咧嘴,反应特别大,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重要证物。”
我拉开房门上的小帘子往里看去,妮妮将铁盒子包在怀里蜷缩在墙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被处理了,厚重的刘海遮住眼睛,一张脸几乎看不见。
“我跟她认识,我可以试一试吗?”
警员点头,“可以的。”
宴池拉住我的手,有些担忧。
“婉音我也进去。”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在外面等我。”
门口的动静引得妮妮悄悄抬起一只眼睛,从发丝间的缝隙她偷偷打量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