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叫孙子呢,小姑娘说话有点小姑娘样子。”景爷也出口批评了。
季绵绵更不服了,“我就说他是孙子,让他欺负过你~我就报警了,我说他们是黑社会,压榨员工,还让他们去晚烟院湖里看。咋啦。”
景爷的脸巨黑,季舟横笑的巨开心。
甚至笑声都把二老都惊醒了,“老头子,你听外边是不是有鸭子叫?”
季老头翻了个身,“哪儿来的鸭子,咱家没养鸭。”
要是养鸭子了,哪儿能活到现在,早被季小绵绵掂着鸭头丢锅里吃了。
“奇怪,怎么听起来还像咱小舟的声音呢。”
景政深无可言说,只好看着兄弟。
季舟横耸肩,“我就是和我家三儿说了个实话,景爷,难道你和左府的老板关系……很不一般?”他挑眉。
“我刚才的饭,早知道喂猪了。”
季舟横挑眉,看着小妹子,“你不是一直喂了一小头吗。”
“季舟横,你敢说我是猪。”
睡前,季总负伤。
凶手,亲妹。
左府,
送走警察,身侧之人,“妖姐,要不要查内奸是谁?”
“内什么奸,这些警察是来救咱们的。睡觉!”
吃饱喝足,睡觉时,景政深搂着怀里小软虫,“绵绵,季舟横和你说的什么,下次记得找我核实。”
“咋啦,你和左府老板关系很好啊?”
“……嗯,也,不是。”
季绵绵:“反正我打算了,以后不去左府吃饭了。”
景爷夜幕中叹气,又得想借口了。
季绵绵也叹气,不去吃饭,黑卡最低限额消费,咋花完呀。
十点,
起床,量体温,季董给老婆打了个电话,“闺女368,倒是不烧了。”
季董听着电话,拿出药盒,“好,知道了老婆。”
公司都没去,得在家守着闺女退烧,还得给老婆汇报。
季董找到药,递给女儿,“赶紧喝了。”
“爸,这是啥?”
“毒药。”
景政深发现了,季家人的幽默是根儿里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