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听着吵吵,他嘴角笑容一直未消过,搂着季绵绵处,“我是来护你的,脚踹门了?疼不疼?”
“你怎么知道我踹门了?”
季舟横指着自己的百万级别定制的木门,“你自己出去看看门上的鞋印子是谁的。”
季绵绵拿起茶几上的杂志就朝亲哥处扔,季舟横完美躲过去。
“景政深,人你赶紧给我领走!”
看了眼被嚯嚯的办公室,季总:“跟鬼子进村了似的,你看把我办公室扔成什么样子了。”
季绵绵一听又火冒三丈,“你敢骂我是鬼子,你骂我别的我能忍,你敢骂我这个,季舟横,拿命来!!!”这比季舟横和章静曼谈恋爱还让她火大。
这次甚至,景政深在一旁都没拦下。
“季绵绵!”
“季舟横!”
兄妹俩开始比嗓门了。
景爷看着消停了,走过去,分开兄妹俩,“一个个说,你不是在教室上课吗,怎么旷课了?”
季绵绵吸着小嘴,气鼓鼓的看向一旁,“请假了。”
“理由。”
季绵绵:“我哥脑子被驴踢了,我要带他去医院看病。”
季舟横指着季绵绵冲景政深说,“我说你能不能看着她,平白无故冤枉我诅咒我,把我办公室扔的还能要吗。”
“我哪儿冤枉你了,你不是和章静曼在谈恋爱吗,还打算爷爷生日的时候把人家带回家。”季绵绵想起来就来气,“我说呢,景政深给章家施压,这么久了还没破产,原来是你一直在资助啊。季舟横,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和章静曼的恩怨?我老公都知道为我出气收购她家公司,你倒好,上赶着当人家女婿去了。”
季总蒙受不白之冤,“第一,章静曼我就见了一面,一面!妈的,人长什么样我都没记清楚,还谈恋爱,你哥我没女人了?什么都收。第二,”季总气的,一字一句敲着桌面对妹妹解释,“谁他妈资助他家了,你哥也在收购章氏集团给你出气。
还带她回家见爷爷,就她那鳖样子,还没进门,咱爷咱奶也能把人赶出去。配么她?
就冲她伤害过你,大姐回来,也能一枪要她命。你想什么呢?谁给你说我俩在一起了。”
季绵绵生着生着气,气焰忽然消了点,“那你为什么一开始我进来的时候不解释。”
季舟横:“你刚进来怒气冲冲,吼我的时候字儿我都没听清,而且,你哥我天天接触那么多人,章静曼的名字我都没记住,只觉得熟悉,谁知道你说的这事儿。”
季绵绵舔了下嘴唇,这时她丈夫在一旁作证,“绵绵,我一开始也和她毫无瓜葛,没有任何接触。”但他身上也有许多八卦。
季绵绵这点是信的,这女的不就会捕风捉影的让所有人误会,给她自己加入世族豪门造势吗。
“我就问你谁告诉你的?”季舟横问。
季绵绵:“贴吧。”